轉過身,夜獨舞輕輕一展衫,然後隨著飄飛的衣衫帶起一片花瓣迎向了鷹飛,白衫褲下的雙腿好似帶著刺骨一般的寒意的掃了過來。
鷹飛狼狽不堪的躲著那夾雜在飄飛的花瓣中的詭異腿影,最後在重重的捱了幾腳之後,身子似脫線的風箏一般的栽到了花海之中,再也掙扎不起。
看著那漸漸消失在花海中的白色衣衫,鷹飛咬著牙想讓自己再次坐起來,可是卻發現,渾身似萬千蟻咬一般的痛正一點一點的滲入骨髓及四肢面骸之中,那種由內而外而散發出來的刺痛讓他重重的閉上了眼,然後似昏過去一般的放棄了自己再次掙扎起來的想法。
當鷹飛終於再次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卻同時也感覺到了每日都會感覺到的那種溫熱感覺,此時的他光著身子坐在一盛滿了早上晚塵採來的草藥浸液之中,緩緩的驅感著每日三次必到的疼痛與療傷過程。
晚塵滿頭是汗,只著一件短衫短褲的站在浴桶旁的木凳上面正為他往肩上澆著墨綠色澤的藥汁,看他轉醒過來,放下手中的藥勺,伸出一雙纖細的小手為他按在幾處大穴上面,用那微弱的內力助他把早已熬成精華的藥液吸收起來。
身子好似脫胎換骨一般的再次輕了許多,鷹飛看著晚塵那沾滿藥液汗水的的小臉,當下不由得微帶歉意的啞著嗓子說道:“辛苦你了。”
仍舊極其認真的助他行藥,晚塵淺笑搖頭,“習慣了就一點也不苦了。”
看著晚塵那雙透著清睿的眼眸中的瞭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來‘煙雲閣’三個多月以來,所發生的點點滴滴。
可是卻發現,一切都仿如夢境一般的記不真切,只記得夜獨舞那好似花中輕舞的蝶兒一般的身形是如何的神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