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求他們回程時一路狂奔,盡趕時間。
此時晌午剛過,太陽暴烈,加上心情緊張,金平渾身汗如雨下,早就把衣服溼個從裡到外,溼了幹,幹了又溼。
江容看到周圍旁觀的人中也有那個巡城小御史陳家明,旁邊的人有的幸災樂禍說這混小子活該,也有的人同情金平。
江容與濟蘭不停的往同情的人手中塞紅包,往周圍撒銅錢。
可能是覺得折騰夠了,也許是張小姐心疼金平,也許是張老爺心疼女婿,總之,張大爺把新娘子抱上了花轎。
迎娶儀式浩浩蕩蕩,用了全套執事,開道執事,九對鑼,九對嗩吶,接著是八隻大喜鼓,牛角泡子燈四對,間有左佩弓右帶箭的乘馬箭手十人,篩鏡,座傘,成對的跟著,各種旗幟,肅靜迴避牌、對扇,成對的金燈已經金爪、*斧,一路朝天旗幟飄舞。
江容和濟蘭騎馬在後面,看著新郎官金平騎著馬在新娘子坐的紅呢八抬大轎旁邊,時不時傻笑。
濟蘭低聲對江容說,“看他那傻樣,知道的說是高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傻子呢。”
江容哈哈大笑,“你到時也差不多吧。”
濟蘭說,“我到時就不能親迎了,得呆在家裡,不然家裡會鬧翻天的。他身上現在全臭了,也不知道他們家有沒有新郎官的衣服換的。”
江容說,“按說應該有吧。不過臭的是他自己吧,咱們隔遠點。”
江容又問,“不過還是得換衣服吧,不然鬧洞房時豈不臭死了。”
濟蘭說,“漢人才鬧,咱們旗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