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床沒被的,要凍死人呀?況且我看他也得買一些衣服,別有異議。”孟冠人指著正要開口的石強說道:“一切費用按月從薪水中扣除,不會讓你佔便宜的。”
石強業不好多說什麼;人家都把可以反駁的話說出來了,他簡直不必動口。他並不喜歡麻煩別人,這些恩情只會給他帶來困擾;但石強明白,一個過去歲月中除了大殺之外,乏善可陳的人,他憑什麼去賺錢?天下之大,又何處能容身?身上僅有的數千元甚至租不起最差的房子;這筆恩情,他是欠定了。
“別想太多,我們是惺惺相惜!江湖上講的不就是這一句嗎?緣分吧!錯過了那麼多年,我們對你的聲名可是如雷貫耳。石強,心中要是有一點難受就是娘們的行徑了!男子漢大丈夫還這麼斤斤計較,如何志在四方?”孟冠人自是看透他的心思。
“娘們是哪裡惹到你了?”朱浣浣聽了可有些光火。她看向丁皓,“我想今晚,不,從今以後我們的晚餐客人中可以剔除孟冠人這個大人物;本‘娘們’不高興煮你的晚餐。”丁皓頭點得只差沒落地,直說好。就見因一時失言,落了個悲慘下場的孟冠人當場傻了眼,一副懊惱的模樣。
“你是女性主義的擁護者?”
她笑笑道:“不,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反歧視女性的沙豬主義而已。小心哦,孟帥哥!我以前經手的離婚訴訟全是源自男性主義太過高漲、矮化女性所致;而那種男人通常一場官司打下來,所有身家財產全成了離婚太太的贍養費。以後你太太要離婚,記得叫她來找我,包她成為大富婆,足以媲美前美國總統肯尼迪的遺孀傑奎琳。”
孟冠人這才明白朱浣浣的可怕;這女人被惹火了可真不得了,律師本色表露無疑。她只擔心朱浣浣不給他吃飯;說真的,他已經吃上癮了。
“朱朱,你真的不收留我嗎?想想我每天保護你不受丁皓的狼吻,你怎麼可以狠心的不要我呢?這不會是你故意製造機會要勾引丁皓吧!”孟冠人原先是想乞求的,但促狹的天性難改,在最後很頑皮的加上這一句。
“孟冠人!”許久不見的紅暈飄上朱浣浣粉嫩嫩的雙頰。
石強這會兒倒看出端倪;難怪丁皓不讓朱浣浣碰別人,連握手業不許。
“朱大律師,舌頭打結啦?”孟冠人笑嘻嘻地說道,算準了朱浣浣開不了口。
“別逗她了。你先帶石強回我公寓,我與浣浣去百貨公司。如果你這條命還想留著吃晚飯的話,就給我閉嘴。”
孟冠人迫於“淫威”當然三緘其口,推了下石強往外走去。逗人要適可而指,他是很有分寸的。
“走吧。”丁皓穿上夾克。
朱浣浣拿起皮包,鄭重對丁皓說道:“我對你真的沒有企圖,別聽孟冠人胡說。”
他揚了下眉,走近她,將她困在辦公桌與他之間,雙手撐住二邊的桌面傾身看著她;它那句話說得可真挑釁,並且讓他聽得非常不是滋味。半個月來與她共處一室,將自己的情慾剋制得連聖人也沒得比,就怕冒犯她,即使自己非常想要她;但她現在竟然說一點也不要他,實在太損他男性的尊嚴了。
朱浣浣突然覺得心跳加速了起來。他的氣息微微拂著她前額的劉海……他要做什麼呢?走這麼近,好像也包圍住她;他的眼光好奇怪,不再是懶洋洋的,而是專注,很專注地看著她的臉,在一段深長凝視後,他的眼光落印在她紅豔豐滿的唇上。“呀——”不開口說話好像怪怪的,她張口正要問話,卻冷不防地被他的唇吻住。
朱浣浣先是嚇呆了,一雙圓睜的大眼驚奇地看著丁皓。他沒有閉上眼,眼色更加深沉了,最幽黑深處似乎燃著二團火焰,閃動著向她雙眼催眠。她有些站不穩,雙手連忙搭上丁皓寬廣的肩。接著,他的吻結束了,當他的唇與她分開時,她心中竟然掠過失落感;當然啦,並沒有什麼觸電的感覺,但並不討厭。“閉上眼!”他命令。當她睜著一雙天真不解世事的眼睛看他,他心中就會浮現摧殘民族幼苗的罪惡感;這女人連線吻也不曾有過呢。心中又喜又內疚,但狂喜的成分比較多,內疚只有一些些,其他全是得意與佔用;他;要定她了。
朱浣浣依言閉上眼,他似乎又想吻她了。閉上眼會有所不同嗎?——唉,的確是不同的,這一次比前一次猛太多了;剛剛突如其來的吻只是淺吻而已,這一次可沒那麼客氣了。他一手托住他後頸,一手扶住他腰,完全侵略·完全佔用·百分之百丁皓式的吻。
不由自主的熱在全身擴散。朱浣浣在他唇舌的挑逗下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這是什麼感覺?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