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沮喪與疲 憊,側身將她拉入懷,非常用力地摟著她。“我會陪女兒過生日!”
歐運琛沒再說話,只是將臉頰貼在他的左胸,閤眼傾聽那低沉有力的心跳聲。
凌冱亦不再多言,撫著那絲柔的長髮,滿足的擁著她進入夢鄉。
翌日一早,歐運琛便忙著烘焙蛋糕、烹調餐點,準備給女兒一個精緻溫馨的生日派對。
“媽咪,爸爸會陪谷兒過生日嗎?”歐嶽谷踩在圓凳上,看著母親在蛋糕上擠壓著糖霜玫瑰,藍眸充滿欣喜的間著。
“會呀!”歐運琛看著女兒期盼的快樂模樣,不禁會心笑著。她已不再反對女兒叫凌冱“爸爸”了,畢竟他們倆真的是一對父女,況且,對女兒而言,今天可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有“爸爸”陪在身旁的生日,所以意義重大。
“那韓叔叔呢?韓叔叔也陪谷兒過生日嗎?”她好興奮。因為以前過生日都只有媽咪陪她,今天有好多好多人吶!
歐運琛抬眼看著她興奮發紅的小臉。“你很喜歡韓……叔叔?”她一直不懂,為何女兒會喜歡那個看起來像是“冷血殺手”的韓峻。
“嗯!”歐嶽谷重重的點頭。“韓叔叔會陪谷兒玩捉迷藏,而且韓叔叔長得像“歡喜碰碰狸”呀!”她高聲的解釋,並且以手指扳高眼尾,強調韓峻像狐狸的特徵。歐運琛看著女兒拉得細長的藍眸,忍不住輕笑出聲。原來,在女兒的心中,那個面無表情的韓峻,竟是個卡通人物。
“啊!媽咪也覺得像,對不對?”看著母親笑得開懷,額上也沒小褶,她也格格笑個不停。
窗外陽光煦煦,室內笑聲銀鈴,縈繞不去的在這“華麗牢籠”,持續了整個午後。
如歐嶽谷所期盼的,她的生日派對,不僅有爸爸凌冱,還有狐狸眼韓叔叔,更多了一個她只見過一次的“路叔叔”路敦逵。
三個男人,不顧形象的扮小丑、耍 寶取悅著小壽星,費盡心思要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
而小壽星歐嶽谷也非常賞臉的笑得合不攏嘴,直到樂歪地累倒於母親懷裡,迷迷糊糊地睡了去,留下四個清醒的大人,在寂靜尷尬的氣氛下,吃完所有的餐點。
“少爺,時間不早了,我先告退。”韓峻心裡明白,路敦逵今兒個與少爺一同回來,一定是有事商量,而這事一定是關聯著歐小姐的,因此,在收拾完瑣事後,他便識相的離去。
“小琛,這是我送你女兒的生日禮物。”韓峻走後,路敦逵便當著凌冱的面,拿出一隻長形絨面盒。
歐運琛猛然張大眼,看著那盒子,她知道,那是裝著兩隻男女對戒的首飾盒。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她有些憤怒的看著凌冱。心裡不禁回想起,四年前嫁給路敦逵的情景。
凌冱靜默,只是看著路敦逵。
接收到他深沉的目光後,路敦逵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開啟方盒。“你們的女兒都四歲了,不準備辦婚禮嗎?”他將女戒交給凌冱,把男戒交給歐運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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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歐運琛驚詫的看著他,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四年前已離了婚。你的孩子需要父親,真正屬於她的父親,而那個人是凌冱?”路敦逵淡淡的說。示意凌冱將戒指套到她指上。
凌冱執起她的手,正欲將白金鑽戒往指上套——
“放開!別把我當玩具,不是什麼事都你們決定就行的!”她將那枚男戒丟向凌冱,戒面在他的頰邊刮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她愣了一下,恍若憶及什麼,但,隨即回神,轉身朝房間奔去。
凌冱抹去滲出面板的血珠,望著她消失在廊彎處的背影,悶悶的點起煙,沉著臉抽著。
路敦逵拾起那兩枚對戒。“小琛跟你是同類人!”看著凌冱,他突然如此說。
凌冱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路敦逵。
“你們都不允許別人犯錯,否則便會誓死復仇或怨恨對方一輩子。”路敦逵一針見血的說。
凌冱雙眸重重閉上,咀嚼著路敦逵的話——
琛兒因為義父對她的冷漠,而心生怨慰,直到義父死後,仍是如此;再者,她因他救了想死的她,而恨了他十多年,她的這些特點就如同他痛恨凌政一樣。
是的!他們是同一類人,這麼說來,他四年前對琛兒的傷害,幾乎等同於凌政對他的殘害。天吶!在不知不覺中,他竟做了與凌政那“惡人”相同的事,也難怪琛兒無法原諒他……
“……或許……有個辦法可以開啟你們現在的僵局,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