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個意外的變數——佟爾傑。他醫好了凌清的失憶症,使得凌冱不得不走“偏路”,來奪勸淩氏”。
“什麼事?”歐運琛瞪著韓峻,不以為然的問,什麼事會比女兒受傷重要,讓他連抽空回來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難道他不曉得女兒懸念著他嗎?
韓峻看著她儼然發怒的表情,暗暗在心中嘆了口長氣。“明天開始,會有特別護士來為小姐換藥,您有事可直接吩咐她做。”明天開始,“牢頭”的工作,他只能兼差,無法做“全職”。
歐運琛挑高細眉,不解的盯著他。
韓峻誤以為她不放心歐嶽谷的傷,於是又說:“您放心,下午我已為小姐注射了破傷風疫苗,接下來的換藥工作,一般護士做得來的。”
歐運琛背過身子,冷冷的嗤道:“是換人來接替‘監視’的工作嗎?”她從韓峻的話裡,聽出一點端倪,隱約明白那特別護士的“真正工作”。
“您別誤會!少爺是真的有要事得處理……”
歐運琛不耐煩地打斷韓峻的平聲直述,沒有好氣的斥罵:“你們最好都消失算了!省得惹我生厭,我女兒的事,再也與他無關!”不客氣地關上房門,拒絕再聽任何為凌冱辯解的藉口。
反正,她們母女本就是“階下囚”,一點也不重要!
她們的死活,根本與他無關,怎能奢求他放下“要事”,來看女兒的“小傷”呢?
歐運琛忿忿的走回床邊,看著女兒皺眉的不安睡龐,胸口不禁抽痛。她緩緩的上床,撫著那玉琢般的晶瑩童顏,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就算你死了,也休想當嶽谷的父親!凌冱,你休想!
幾天下來,日子平靜地恍若不是真實。
凌冱不再回到這幢高階公寓,韓峻不再來看守她們母女,他們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任何訊息。
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偶爾會有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來幫嶽谷換藥外,就沒任何外來的侵擾者了。
雖然,行動仍受限於這“華麗牢籠”裡,但恢復了只有母女兩人的生活,倒也是挺愜意。
只是,她的腦海中常常莫名的浮現凌冱的身影,有時更會不由自主地想他到底在哪兒?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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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每她在出現這種奇怪的情緒後,苦惱、矛盾、自責便跟著襲上她心頭,讓她的心痛苦的猶如被螻蟻啃噬。
“媽咪!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女兒又開始想念那可惡的男人了。
歐運琛側身看著伏趴於枕頭上、吮著拇指的歐嶽谷。“你想他嗎?”語氣溫柔,聲調卻淡然。
“嗯!谷兒的傷都好了,爸爸都沒回來!”歐嶽谷可憐兮兮的說著。
歐運琛眸光一亮,坐起身,背倚著枕頭,將女兒的睡褲脫了下來,從小几上拿來去疤藥。“媽咪差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