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也不僅僅是技術高超的刀手。”
曾日華接著羅飛的話茬說道:“老黃啊,你就不該在酒吧裡設定那個檢驗刀功的道具呢。如果沒有那個東西作怪,或許你早就把一一二案件的兇手抓出來了。”
黃傑遠卻又無奈地搖搖頭:“如果不設那個道具,那值得懷疑的物件實在太多了。我已經不是警察的身份,根本沒有能力對所有的人展開調查。”
“這倒也是……”曾日華推推眼鏡片,自覺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味兒。
“兇嫌的範圍還是必須要界定的——偵破這樣的無頭案,這是警方必須要面對的首要任務。只是現在我們得從其他方面重新考慮界定的方法。”說到這裡,羅飛便用目光掃視著在座的眾人,“有誰願意提出些見解嗎?”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主動去接羅飛的眼神。大家都在沉思著,畢竟一個貫徹了多年的思路剛剛被推翻,要想建立起令人信服的新體系是需要時間的。
片刻之後卻聽尹劍說道:“我覺得老黃關於重金屬音樂的那套理論很有意思,也許我們應該朝著這個方向再深挖一下。”
羅飛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顯得並不興奮。因為這本不算什麼新的觀點,而且黃傑遠在這個方向上已經探詢了近十年,能挖的東西只怕早已挖遍了吧?
“慕老師,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呢?這和犯罪心理有關,我們都想聽聽你的分析。”尹劍又轉頭對慕劍雲說道。作為會議現場的秘書,他似乎有意識地想挑動一下沉悶的氣氛。羅飛暗自讚許:思路是需要互相激發的,如果能形成熱烈討論的氛圍,那效果會比眾人各自獨思要好得多。
“在這一點上,我贊同老黃的分析——”慕劍雲被成功地逗開了口,“——另類的音樂很可能便是聯絡兇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