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說,“見過。我剛進蒙尼莎茲公司時找過她。”
“噢,你是不是也想讓她加進來?”
“是。可她不願意做,說在九洲做得很好,不想再東跑西顛了,所以只肯借給我錢。”張威說。
“哦,她又借給你錢了?”我感到驚訝。據我所知杜冉給服務員開的工資並不高,亞麗在九洲工作的時間也不長,不會掙很多錢,夠自己日常的開支已經不錯。而她身上曾有的錢當時為了從雷振清手裡贖回張威都掏出來了,還借了不少,按理,她現在還該別人的錢。那借給張威的許錢又是從哪兒弄來的?不會是重操舊業吧?我尋思著,沒法兒找到答案,也不便問張威(估計他也不知道),只有停下念頭。
“嗯,我買公司產品的錢就是她借給我的。”張威像根兒蔫巴蘿蔔,毫無精神氣兒地說。
“要不是為了做‘傻子’這件事兒,你八成還不會去找她吧?”
“說不準。”張威愣了一會兒說,“真的說不準。”
“你這麼做就有點卑鄙了。用著人家的時候才想起去找人家。”
張威沒有反駁我,沉默著一連吸了好幾口煙,把剩下沒有吸完的大半截菸頭擲到水裡,直起腰身,籲一口長氣說:“是有點卑鄙。那天咱們喝酒分手後我想過你說的話,有點兒道理,覺得的確對不起她。可你說我還能怎麼樣?我現在挺矛盾,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想快點兒掙錢,有了錢,也許就沒這麼煩,都擺平了。”
“哼。”我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眼睛注視著不遠處歡快暢遊的李婷,心裡忽然產生異樣感覺,好像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