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攔住了陳宣,看著她吞吞吐吐地對問她,“聽說,聽說,你做了孫舒延的情婦?”
周圍走過的同學彷彿看好戲一樣停下了腳步看著陳宣,陳宣的驕傲一直以來或多或少惹了一些人看她不舒服,可是以前沒有話題,但現在卻是有了,竊竊私語的人等著聽陳宣怎麼回答。
可是陳宣只是挺直了背,沒有理睬田希恆,徑直下樓,才走了兩步,田希恆又跑到了她面前攔住她,“不管是不是,我,我想說他不是好人,我,我喜歡你!”
這番表白讓周圍的學生們更加起了興致,陳宣卻不想自己這樣被人關注,但生活就是一出狗血劇,就在陳宣依然毫無反應往樓下走去的時候,卻看到了孫舒延站在底樓等著她。
顯然,他聽到了剛才田希恆對陳宣的話,他挑著眉看著陳宣,他從來沒有想過陳宣也是有人追求的,而在他把她當玩物的時候,他忘記了其實這也是個女孩,也有自己關不住的飛揚青春。
那一刻就好像自己的寶物被竊走了一般,他的心裡有一陣難受,他想,那不就是個女人麼?怎麼能這樣影響他呢?
那種感覺讓孫舒延難受了一晚上,從迷夢心駕車回到乾豐大道的時候,他一路飆著車不說話,陳宣原本是不在乎他的想法的,可是進了客房,陳宣就被孫舒延一把甩在了床上。
孫舒延自己走到門邊對著外頭的孫成吩咐了些什麼,不一會兒傭人就端了他要的東西來,陳宣看清楚了,除了常用的繩子,還有兩枚藥片。
“吃下去。”孫舒延把藥片遞給她讓她吞下,然後就讓傭人把她綁在了床頭甩門而出。
不一會兒好像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她覺得渾身燥熱,尤其是□就像有一波波的熱浪催得她很想呻吟,她一開始還忍耐著,可那熱浪席捲了全身,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全身綿軟無力,情|欲就像潮水一般湧來,雙腿雖然被綁住了,可是有液體從下|身流出來,她想掙扎卻被繩子緊緊地縛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陳宣覺得自己快忍受不住的時候,孫舒延一身浴袍走了進來,他抓了她的頭髮讓她的嘴對準了他的雄|起,
“幫我咬。”他分開她的牙關,將分|身送了進去,然後反覆地推到最深處,喉嚨裡的炙熱感受讓他眯起了眼,反覆推送,她張著嘴,唾液溼潤著他的昂揚意志,他抓著她的頭髮,感受著她深喉處的緊縮。
陳宣趴在床上被繩子縛著不能動彈,喉口那種酸脹和他反覆的深入讓她有一種作嘔的感覺,他的體|液帶著鹹鹹的腥味,讓她覺得噁心,可是她不能說話,更不可能反抗,身體的潮熱讓她扭動著身軀,嘴裡不斷地被他抽|插著,這種屈辱讓她想哭,可是她閉著眼睛強忍著他給她帶來的折磨,等著黑夜過去。
這一晚是那麼的黑暗而無盡,孫舒延看著她的模樣,跟白日裡被人表白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嗎?她竟然全然沒有欣喜,她的笑容呢?好像很久沒有看到那一夜的那種笑容了,忽然記憶又被翻起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孫舒延覺得自己的心裡頭難過得要死,他抓著她的長髮,一再地探著她的最深處,聽著她作嘔的聲音,以及無力的吞嚥聲,當他終於到達最高峰的時候,白色灼熱的液體噴進了她的喉嚨裡,嗆得她一陣咳嗽。
彷彿有報復的快感,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在報復著什麼,只記得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那麼熱烈地看著她追了下來,他忽然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臉,看著她嘴邊肆意流淌的液體,究竟是什麼早已分不清,而她體內春|藥的效力卻沒有過去,仍然讓她難受地呻吟著。
這一晚他們糾糾纏纏,到天色露晞的時候,她早已面頰紅腫不堪,他鬆開了縛著她的繩子,而她癱軟在床上沒有動彈。抬起了她的臉對著衣櫃的長鏡,讓她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是多麼狼狽,陳宣掙開了他的手,將臉埋在被單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孫舒延在她耳邊輕笑道,“這麼醜還怎麼去學校?我昨天找人幫你辦了監護人的手續,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我們繼續。”陳宣絕望地閉上了眼,感覺到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早已經溼透的下|身在他進入的時候還是會疼,可是,她又要怎麼抗拒呢?
矗立於乾豐大道1號的別墅,在外觀看同一般的別墅沒有什麼不同,除了地域比較偏僻,環境比較幽靜以外。然而走進裡面你才會發現這棟房子其實守衛嚴密,幾乎已經到了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地步了。這還只是花園和外部的表象,走到房子裡面你會更驚訝於它的護衛之嚴密,以及那種讓人膽寒的肅殺氣氛。
別墅的主人是當今黑道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