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看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畢竟……你知道的,我們夫妻分開很久了……”姚舜平說著,那害羞的樣子,活像是要被調戲的黃花大閨女。
到底是誰才應該要害羞啊?
荒謬的感覺沖淡了牧傾心該要有的臊意,她惱得直掐住他的面頰,左右開弓,一手一邊地掐著他的頰肉,佯怒問道:“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啊?”
姚舜平也不急著回答或掙扎,對她,他不論用什麼樣的面貌,唯一的心思只有一個……他要她回來。
不止是人而已,現在她雖然受限於生理問題而容忍他這人的存在,但姚舜平很清楚,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已經認定了她,想要她回來,就是要她連人帶心的一起回到他身邊,讓一切就像以往那樣。
為了達成這目標,要他做什麼都願意。
更何況就他的角度來分析,她這時肯主動對他動手動腳,這些碰觸皆是出於她本意,而不是受限身體不適得忍受的肢體親近,這說來其實是一種進步,代表某種程度的藩籬與設限被撇下了。
他個人很樂見這樣的進展,更是隨意她去,一直到她甘願了,鬆了手了,這才無辜的笑答:“我還能想什麼?當然都是想我的親親心兒呀。”
無言兼無力。
見這下流的痞樣,牧傾心真心懷疑,以前的自己到底是被他哪一點給打動?竟與之結髮,還願意為他生兒育女?
難不成……失去牧傾心記憶的自己,真的那麼沒眼光又無理智可言?
對她思考中的沉默,姚舜平又有了新解,有些不確定地問:“心兒想要了嗎?”
她困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這會兒他又想到什麼新把戲。
“以前心兒懷女兒的時候也是這樣。”姚舜平露出懷念之色,說道:“差不多到這時期,心兒常常想要,有時幾乎是一日三餐,常常以惡羊撲狼之姿對我伸出魔爪,讓為夫的疲於應付。”
她一日三餐……對他……惡羊撲狼?伸出魔爪?
看著他的神情,從困惑,慢慢、慢慢地轉為震驚。
第8章(2)
醒悟到他所指為何,牧傾心脹紅了臉,簡直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事。
“你、你別含血噴人!”
“我怎會對心兒做那種事?要含,當然也是含別的,就像是……嗯……你知道的。”斯文白淨的俊顏,裝起嬌羞,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我怎麼可能知道!”她抗議,嚴正抗議。
“好,好,心兒全忘了,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他哄著她,語氣就像在哄之兒一樣,愛心無限、包容無限的溫聲說道:“你別激動,肚裡的孩子要是跟著太亢奮就不好了。”
肚子裡的孩子跟他倒是有默契,幾乎是他話才說完,小小的腳丫子就隔著孃親的肚皮輕踢了一記,接著以母親才能體會跟感受的姿態,在那小小的空間裡緩緩地打著滾。
見她撫著肚皮,一臉出神樣,姚舜平的大掌跟著輕撫上去,目露溫柔,心中更是溢滿柔情萬千。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回來了……
“你,你別再說那些奇怪的話了。”溫馨的氣氛中,牧傾心先開了口,衷心希望他別老說這些不正經、總讓她難為情又不知如何應對的話。
“哪邊奇怪了?”姚舜平虛心求教。
偎著他的胸口,她沒看他,嘟囔道:“都很奇怪啊。”
其實心底是感到有些挫敗的,牧傾心是打心底真心的認為,肚裡的這孩子除了將她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外,還真讓她變笨了。
要不,她的辯才無礙到底上哪兒去了?
怎會是瞪著他胸口,以這般彆扭的姿態在說話?
“都很奇怪呀?”姚舜平將她的嘟囔認真以對,求教問道:“是心兒懷孕中期時迷戀為夫我的肉體,沉迷到不可自拔的這段?還是因為記憶沒回來,少了點真實感,為夫的我對你的一片真心誠意讓你感到不自在?”
簡直就是哪壺不開,專提哪壺。
他就一定要把她覺得不自在的事,一次全講齊就是了?
牧傾心惱在心裡,不想理會他,決定把他的話語當成“自言自語”來冷處理。
“傻瓜心兒,我們是夫妻嘛,有什麼好難為情跟不自在的?”抱著她,他說著,好似自言自語上了癮,也沒想要她接話似的。
只見姚舜平逕自接著說道:“就算你不記得,但沒關係,你的分,就由為夫的我幫你記,我們每天、每天地幫你複習,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