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適應這一切,而且也許有一天,你就全想起來了,不是很好嗎?”
聽他的話意,牧傾心只感到一陣的頭皮發麻。
他打算每天、每天都用這方式、這模樣對她嗎?
“至於迷戀為夫這青春的肉體……那也沒什麼。”姚舜平說得臉不紅,氣也不喘,還一副體貼理解貌地說道:“孫大夫以前就說過,那其實是正常的事。”
“孫大夫?以前說過?”嬌顏熱辣燒成紅豔一片,無法相信這種臊人的事竟然還有第三者知情?
“是啊,因為那時為夫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情況,有些擔心……當然,不是因為體力的關係。”說到這個,姚舜平朝她擠了擠眼,不得不強調一下:“你要知道,你的夫君雖然看起來文弱,卻也不是真那麼文弱,說起來還算是有料的青春肉體,我擔心的是你跟孩子,才會特地請教他老人家。”
“……”不想講話,牧傾心已然不想講話,她只想當作什麼也沒聽到。
“他那時說過,有些孕婦,到孕期中期時,會因為孩子的關係有特別的需求,會一直想要,所以心兒你只是有孕婦的反應,千萬不用為此感到難為情,所以……如果心兒想要,不用害臊,我……我可以喲。”
用頭撞他,很用力的!
這真的是忍無可忍,牧傾心簡直要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做作姿態給氣死。
氣也給氣撐的感覺讓她也顧不上那股止吐鎮反胃的氣味了。
反正上一餐應該也消化得差不多,一時半刻還不至於出什麼大差錯……
小姐她氣呼呼地爬下他的膝頭,決定找女兒玩耍去。
哼!
代主恭送苗人凰離開的福福回到偏廳後,一派鎮定地陪著小主人剪紙花,即便主廳裡的對話越形奇怪,也是神色自若,好似什麼也沒聽見。
但實際呢?
其實是飽受驚嚇的!
若這世上要有“扮豬吃老虎擂臺賽”這回事,福福相信這位像是天邊炸一顆雷、硬是冒出來的姑爺,絕對是拔尖兒的、數一數二的金牌熱門人選之一。
能相信嗎?
那個看起來文弱斯文的白淨書生、那個總是讓她家小姐唬得團團轉、惹得人暗自發笑的姚家少爺、舜平公子,竟然才是那個狠角色,是那個隱藏著身分、佔著她家小姐數年、不但先生了個習之小姐,還使她家小姐珠胎暗結的正主兒?
真相在陰錯陽差下被揭露開來,已是讓人大吃了三驚。
後續見他本性流露,在天助自助下,竟將她家的好小姐給吃得死死,那更是讓人難以接受。
因為她的好小姐是這麼的才貌雙全,這般的機敏睿智,在她有限的想像力裡,她眼中的小姐有如君臨天下的王女那般,睥睨著一切,掌控著一切,所有人都該是臣服於那份英明睿智的裙下臣才是。
福福是真心的如此認定,因此她真的無法想像,該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才配得起她家的好小姐?
結果這人竟就這麼無預警的出現了。
姚舜平,一個強運到連肚裡的孩子都幫著他的男人。
也許貌似弱不禁風,但實際如何,看他將自家好小姐吃得死死的分上,對那份深不可測,福福已不敢妄自揣想。
過去這麼長久的時間裡,福福從沒見過有誰能像他這般,用言語戲弄著自家的好小姐,更甚者,是這般輕易撩撥起那總是沉著如山的情緒,惹得她的好小姐情緒隨時在起伏波動,因而忽略了一個更簡易解決問題的方式。
其實針對孕吐的問題,福福有想到一個“並不一定要本人參與其中”的取味方式。
道理應該很簡單,雖然說小姐現在得仰仗姑爺身上的味道來止吐,而那個氣味在本人的身上,味道是比較重些,但說起來,氣味這玩意兒日常穿用的衣物多少也會沾染,理論上應該也有替代的作用。
但她的好小姐竟然被影響到沒去思量到這方式,就任著姑爺擺佈,像只精美的娃娃那樣,鎮日得強忍著害羞給抱進又抱出。
可見這姑爺擾亂人的能力堪稱一流,才會讓她的好小姐方寸大亂,隨著他的安排起舞。
這不……聽聽!聽聽!
要不是親耳聽見,誰能相信,連番不斷的臊人話語,有些已達不堪入耳的下流境界,這竟然是出自一個溫煦儒雅的讀書人的口中?
“習慣就好了。”
福福朝守在兩廳交界處的武海看去,一度以為聽錯了。
她自覺掩飾得極好,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