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察到她內心的驚濤駭浪,更何況是那個木頭,總是守在一旁沉默無聲的人。
懷疑中,只聽室內又傳來話語——
“如果心兒想要,不用害臊,我……我可以喲。”
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福福很想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很想……
“之兒玩什麼呢?”牧傾心丟下廳裡的人,決定加入女兒的遊戲中。
“花花,剪花花,娘一起,一起。”看見孃親,埋首摺紙片的小小人兒露出好燦爛的笑容。
福福連忙讓出位子,順手理了下桌子,伶俐地退到一旁。
“哎,之兒跟娘在玩什麼呢?”相差不了多久,姚舜平幾乎是尾隨著小娘子的步伐而來。
“花花,剪花花,一起。”看見爹親有意加入,小之兒揮舞手中的小紙片,顯得極為開心。
牧傾心朝他白了一眼,要他走開的意思很明顯。
姚舜平好客氣、好無辜地回以賴皮的一笑,假裝沒看懂的意思更是直接。
“娘一起,爹一起,剪花花,花花。”場中,唯一打心底感到開心的,也就那個不足三歲的小娃娃了。
福福將一切看在眼裡,看著這一家三口攪和在一起的雞飛狗跳……不!是熱鬧。
對著這一家三口和樂的熱鬧場面,福福不由得想——
習慣就好,也許以後習慣也就好了……
第9章(1)
夜半三更,有一個人,因為綺麗的、讓人羞到爆炸的夢境而醒來。
那夢……如此真實,他對她這樣又那樣的,盡是一些不可思議的事,而夢裡的她沒有絲毫抗拒,是這般地投入……
不敢再想,因為有些些的怕。
雖然從他認妻後,對於那段她不確定的過往,她偶有夢境,加上他有事沒事的如數家珍,讓她對那段空白一點一點地有了熟悉感,但那畢竟是夢,畢竟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在聆聽。
聽的部分,都是他在講,至於夢境,那感覺更像在觀看一齣戲那樣,是從第三者的角度,在看一個有她相貌的人,演著她不記得的人生。
可這一回不同!
夢中被他這樣又那樣,然後很不甘示弱的也對他那樣又這樣的人,是她自己,不是旁觀者的角度,是、她、自、己!
這回夢中的她是以身歷其境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