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嗎?他們又不是同事,為什麼會一樣忙?”
冬至那天,桔年才接到唐業的電話,當時要不是來電中清清楚楚顯示了對方的名字,桔年幾乎辯不出那個沙啞的聲音出自於唐業。
唐業在電話那邊只是問候非明,寥寥幾句話,他中途幾次停下來咳嗽。桔年才想起他上次的重感冒一直都沒有徹底的好起來,病情纏綿反覆,這回竟像是越來越嚴重了。她謝過了唐業的關心,也禁不住問了一句,“你還好吧。”
唐業苦笑著說,也沒什麼大礙,只怪自己在感冒初期沒引起重視,想不到現在嚴重起來,連續兩天連班都上不了,一直在家修養,可發燒一直沒有都退下去。
桔年也愛莫能助,本想說一聲讓他好好休息,誰知道話剛到嘴邊,就聽到電話那邊一聲脆響,原來唐業邊打電話邊往嘴裡塞藥,暈暈沉沉之下,連水杯都摔破了。
桔年當下不由得添了幾分擔心,連連追問他有沒有被碎玻璃割傷,可對方很快傳來了斷線的忙音,再打過去已是無人接聽。
這些年,桔年也沒有什麼朋友,她信奉一個理念,人人獨善其身,管好自己,自求多福,那大家都清淨了。可唐業是個好人,也是少數能讓桔年安心泰然與之相處的物件,更何況他一直對她和非明關照有加,他現在這個樣子,桔年再置之不理,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時值下午兩點剛過,非明照例打著點滴沉沉入睡,桔年拜託隔壁床小朋友的外婆抽空替她照看一下非明,自己憑著記憶匆匆趕往唐業的住處。
午後的公交車再交通要道上堵得厲害,等到桔年到得唐業家門口已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