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上有實力。加上劉當市長時和前任書記有矛盾,當了書記以後就排擠過去受到重用的,卻從過去沒有被重用的人中培植親信。孫這種人就有了用武之地。”
“不過,像孫晉廷那樣的公眾形象,提上去怎能服眾?”陸天翔問。
周老師淡淡一笑:“能提上去就能服眾嘛,那有啥問題。”頓了一下,周老師又說:“知道了這些情況,在孫晉廷跟前說話可得留心點,別讓人家當成立功機會了。孫那人我也打攪不多,不過能從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套得那麼近,沒有一手能行?劉崇廬那人可最信小報告了。原來政府的那位黃市長不就是因為一句不知說沒說過的話而招禍的?據說打報告的還是他的一個所謂哥兒們。”
陸天翔說:“前幾天去德發祥吃飯還見到他了。”
周老師說:“我早上鍛鍊也見過幾回。聽說這幾年一直往北京跑,想翻案呢。不過,要是劉崇廬不走,恐怕也難。當初的那個專案組還被上面記了集體一等功呢。而且辦案子的人大都提拔重用了。”
陸天翔聽得沉默了。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情讓人覺著乏味,讓人頭大而又無奈。他拿過周老師桌角上把封面扣在底下放著的一本書,是葉利欽的《午夜日記》,就順手開啟翻看書前的照片。
周老師問:“看過沒有?”
“沒有。”
“還有點意思。”周老師說,“我也是閒了沒事看著消遣。現在看不成書了,視力越來越差。葉利欽前面還出過兩本書,《我的自白》和《總統日記》。這個人看著像個武夫,其實比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