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拖後腿,一點用處都沒有。
“來人!”叫了一聲,就見三娘從外邁步走了進來,“殿下,何事?”
“三娘,你親自走一趟京兆府,將這封信交到蕭帥手中,告訴她,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在三日內把京兆府的麻煩解決掉!”趙有恭的要求對蕭芷蘊來說或許有些太難了,長安城裡可是有著幾萬大軍,又有堅城做為後盾,蕭芷蘊就是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輕易拿下長安城的。可趙有恭沒有別的辦法,他必須儘快解決京兆府的麻煩才行,因為要留出時間來應對隨後到來的王慶兵馬。
扈三娘接過那封急報,拱手道,“殿下放心,屬下這就去!”
扈三娘走後,趙有恭將林沖、吳玠、楊志和魯智深喚道帳中,眾人商議一番,卻依舊是一籌莫展。而在此時,西京洛陽城裡有一個黑袍人正在笑著,他的笑聲有些沙啞,有些難聽,“信送過去了吧,呵呵,趙有恭,你不是一直都不肯低頭麼,這次本座倒要看看你該怎麼辦!”
就在同一天,一封信送到了渠坪寨,拓跋郄看罷那封信,遣人將拓跋輕雲喚了過來。拓跋輕雲也是納悶,她正準備卻一趟十里井的,爹爹這時候找他,可是有什麼急事?
拓跋輕雲長長地無法分成幾束麥穗,一身藍格勁裝,彎刀系在腰間。看著眼前英姿颯爽的女兒,拓跋郄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乖女,你告訴阿爹,阿滿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拓跋郄問著話,注視著拓跋輕雲的雙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說要聽實話,不想聽假話。拓跋輕雲有些錯愕的蹙起了眉頭,阿爹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來了?這一次,拓跋輕雲沒有像往日那般敷衍了事,她知道這次再說那些話不管用了。
“阿爹,你現在怎麼問起滿叔的事了?如今熊三胖和赫連鐵樹合兵石州城,很明顯就是衝著咱們各部來的,你怎麼還有心思管這些事,還有胡爾勒,那小子最近心思活絡,可一點都靠不住的!”拓跋輕雲自然不願意繼續剛才那個話題的,她有意轉移話題,奈何這一次拓跋郄不上當,兩隻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拓跋輕雲,大鬍子一抖,吭哧道,“乖女,你少跟玩這一套,不頂用嘍,還有胡爾勒那個龜兒子,那狗東西就沒靠的住過。好了嘍,你跟阿爹說實話吧,阿滿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阿爹,女兒不曉得你在說什麼,外邊還有很多事呢,阿爹要是沒其他事,女兒就去忙了。”
說完話,拓跋輕雲轉身就往外走,卻見拓跋郄眉頭一挑,老臉一哆嗦,大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一掌之下,那張還算不錯的桌子就散了架,“站住,你還要騙阿爹到何時?你滿叔是不是被趙有恭那個龜兒子殺的?你明知道真相,卻遲遲不說,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阿爹?”
趙有恭?聽到這三個字,拓跋輕雲的肩頭輕輕地顫了顫,她努力的想要忘記這個名字,阿爹卻偏要提出來。呵呵,是他,就是他,可又能怎麼樣?他現在是大宋秦王殿下,整個關中眼看著就要握在手中,知道是他又能如何,找他報仇麼?趙有恭是誰?他是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豪傑,從萬丈深淵中,愣是讓他殺出一條路來,以前他敢殺人,現在他手掌幾萬精兵,會怕麼?拓跋輕雲深深地知道,馬爾康党項子弟不能跟趙有恭作對,首先鬥不過這個狠心的男人,其次渠坪寨的處境也不能捨棄這個盟友。沒了趙有恭,糧草輜重無以為繼,那時如何跟西夏人爭鋒,如何拱衛馬爾康部落的尊嚴?
良久後,拓跋輕雲艱難地點了點頭,“不錯,是趙有恭殺了滿叔,可阿爹,你知道麼,這些日子,女兒比你還痛苦。你說女兒是何居心,呵呵,女兒能有什麼居心,還不是為了我馬爾康十幾萬党項子民,滿叔是死了,可活著的人呢,他們要吃飯,這些西夏人給不了,大宋給不了,可趙有恭能給,你讓女兒怎麼辦?不管不顧的殺了趙有恭麼?而且,此事多半怪不到趙有恭身上,都是聽雨閣的陰謀,滿叔只是枉死罷了。”
“你。。。。你。。。。拓跋輕雲,你不要忘了,你是拓跋氏的公主,更是拓跋滿的侄女,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不管如何,這個仇一定要報,趙有恭既然殺了阿滿,他就得為阿滿償命!”
拓跋郄眼神冷厲,臉色鐵青,拓跋輕雲長長的嘆了口氣,她當初沒告訴阿爹真相是對的,“阿爹,趙有恭可以死,但不能是現在。。。。”
拓跋輕雲轉過身執拗的望著拓跋郄,有些事情,拓跋郄一清二楚,他們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應付赫連鐵樹和熊光璧,對望一會兒,拓跋郄語氣緩和了許多,“可是,如何瞞著族中子弟?紙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