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那個女子微微冷笑了一聲,望著胤禛道:“爺,那個女人好無禮。”
胤禛依然望著我,卻忽然勾了勾唇角:“她一向如此。”然後向我走過來,站在我面前。
他的眼神有微微的迷離,手輕輕抬起,在快要觸到我的臉頰時停了下來。
“我還在做夢嗎?”他幽幽的道,卻緊盯著我的雙眸。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當他的手輕輕撫上我的面頰的那一刻,淚再也忍不住,決堤而出。
一個夢中才有的溫暖堅強的懷抱包圍了我,緊緊地,如同別離的那晚。他把臉埋進我的頸,有滾燙的液體落下,灼痛了我的面板。
我環住他的腰,無聲地流淚。
半晌,他輕輕放開我,為我拭去臉上的淚痕。看見他光潔的左手,我的心猛地收縮起來。
我別過臉,對陳倫炯道:“哥,我們走吧。”
陳倫炯最大的特點就是總能不問原因的信任並配合我,所以瞭然的行禮告辭。
我福了福,牽著小念就走。
胳膊被拉住,我轉過頭,就見他正皺眉看我。然後又露出恍惚得表情低頭望去,我不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小念把手正放在他的手腕上,對他怒目而視。而他的手還握著我的胳膊。
“放手!”小念說道。
那樣嚴肅的小念,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心“咯噔”一下,卻說不出話來。
他認真的盯著小念,半晌,突然揚起唇。對著我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又對著小念道,“你不先放手,我怎麼放?”
小念想了想,放開了他。我看見他的手腕已經微微泛紅。
他鬆開了我胳膊,揉了揉手腕,道:“小子,勁兒還不小。”
小念瞪了瞪他。
我拉過小念,擋住他。然後又同陳倫炯一起見了禮,告辭而去,經過那個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的女子的時候,我也只是看了一眼。
真相
家裡大張旗鼓地設宴之後,城裡的風言風語終於慢慢平靜下來。
九月二十,又一件事在家裡掀起了千層浪,那就是康熙詔我進宮面聖。
陳倫炯這個時候已經返回廣東了,準備和父親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