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責。”
“你何必這麼傻?”於大任十分感動,他娶了個好妻子。見多了宮中勾心鬥角的遊戲,他已經沒有見過如此善良的人了。“唉!都是我害了你。”
“結果我還是讓你成為……”
他未竟的話莫念慈很清楚。“不,我不是妓女。只要老爺知道我不是就行了,我不在乎他人說什麼。”她堅強地說道。雖然任靖傑的話讓她心痛,不過她不能在乎。
“念慈,答應我!”於大任正色道。“如果我……有個萬一,你要自己逃命去。”
“我不……”
“答應我!”他急切地要求著,“我錯了這一次,絕不能再將你拖下水。”
“……好的。”屈服於他的權威,她囁嚅地答應。
莫念慈心裡雖震驚於任靖傑的身分,但她仍認為事情不至於像老爺說的那麼嚴重,當然,任公子絕不是吃了虧還默不作聲的那類人,不過他也不至於因此就要人的命啊!不知怎地,她就是這麼相信,那個與她同床共枕三天的男人,一定會放過他們的。
夜闌人靜,一條人影悄悄接近莫念慈的床前。
看到她的床上只有她一人,任靖傑的心情突然好了許多,他原本還以為會看到於大任和她睡在一起,沒想到會只有她一人。
這也難怪,她和他一起時仍是完璧之身,沒跟丈夫睡在一起也是正常的。只是,他們到底算是什麼樣的夫妻?有哪一對夫妻是這種相處模式?這於大任算什麼男人?!
如果他是她丈夫,一定會每天抱著她入眠,哪會放她一人獨守空閨?
察覺自己的心思,任靖傑連忙鎮定心神。瞧他在想什麼?他可是來辦正事的!
彎身掀開簾幕,她絕美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真該死,一個晚上沒見她,她似乎變得更美了。說來荒謬。除了第一次見面時,他曾在太陽底下見過她,其餘的相處時光都幾乎是在燭火相伴的情形下。這幾乎就是他們之間的情形,永遠也不能光明正大。
一夜的擔憂,莫念慈好不容易才閤眼,不過並未熟睡。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人在看著她,莫念慈自然而然地張開眼睛,果然有一雙朗若流星的眸子注視著她。
“你?”尚來不及呼救,莫念慈就被點住啞穴。任靖傑並順手連點她數個穴道,令她動彈不得,昏睡了過去。
得手之後,任靖傑彎身抱起她,悄悄自視窗躍走。
“你們要走了?”於大任儘量剋制心中湧視的喜悅。“怎麼不多留幾天,讓我儘儘地主之誼?”他硬著頭皮說道,只敢看著冷如風,不敢抬頭看站在其旁的任靖傑。
“不了,京裡有事等著少爺回去處理。”見任靖傑沒有開口的打算,冷如風只好出言婉謝。
“是這樣嗎?”於大任剋制住自己,不讓高興表現得太明顯,“有空歡迎兩位再來玩。”最好是別再來了,他暗自祈許著。
可惜莫念慈一早就不知上哪去?如果她知道他們沒事了,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再來,好答謝你們夫婦熱誠的招待。”任靖傑面無表情地說道。
於大任一聽,原來放鬆的心情倏地緊繃起來,想探知他的語意,但任靖傑臉上莫測高深的表情實在難測。
“多謝侯爺。”於大任訕訕道,“對了,不知侯爺對我準備的馬車還滿意嗎?”
“很好,好極了。”任靖傑露出今早第一個笑容。
“那就好。”他的笑容並沒有讓於大任安心。
說到馬車,於大任就覺得奇怪。“這兩人到他府中時,各騎了匹神駿的黑馬,可是今早卻臨時要他幫忙準備馬車。坐馬車也沒什麼,只是他實在不相信這兩個看來武藝精湛的人會喜歡坐馬車,還要求他將馬車內部全部鋪上軟鋪,真是太奇怪了。
果然,馬車已準備好在大門口,也不見他們兩人上車,只見侯爺抱了個用棉被包得緊緊的東西上去,便放下馬車的簾幕,不讓他人窺伺。
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於大任好奇地猜測著。“一定很珍貴,所以侯爺才會用棉被結結實實地包了好幾層,車內墊了幾層軟被,生怕碰壞了那件珍寶。到底是什麼東西,竟讓一個見慣奇珍異物的侯爺寶貝若此?
“少爺,我們走吧。”
冷如風不情不願地跳上馬車,充當馬車伕,而任靖傑並未上馬車,只是乘著馬匹跟在一旁。而冷如風那匹駿馬,則被拿來拉馬車。
對於任靖傑如此委屈他的愛馬,冷如風氣悶極了。而他的愛馬也鬧著脾氣,時快時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