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掩藏她的能力。
“希望我有你這種信心。”她淡笑,明明不愛這種事,卻只能在黑暗裡打滾,這是她命中註定的磨難吧。
突然一輛轎車急駛而來,轟隆隆的排汽管聲引起眾人的注意。
朱軒泛玻а鄱⒆懦��欠較蚨�吹某底櫻�攘鈧謔窒綠岣呔�酢�
瞬時,眾手下連忙圍在王昕前面戒備,直到車子呼嘯而過,他們才鬆了口氣。
就在眾人略微安心、轉移注意力之際,剛剛開過去的車子倏地一個急轉彎,逆向疾駛而來。
黑色玻璃窗無聲滑了下來,一把手槍伸出車窗,毫無預警地朝著他們連開幾槍。
突如其來的襲擊教眾人怒聲叫罵,幾名手下迅速將王昕撲倒後連忙掏槍回擊。
但車子又如來時般迅疾而去。
眾人追了幾步,最後還是追不上,只能站在馬路中央放聲咒罵。
王昕遭擊,瞬間臉色嚇得蒼白,然而仍是鎮定的由地上站起身,望著眾人追著車子怒吼。
忽然間,一名男子由餐廳旁的小巷竄出,手上拿著槍悄悄靠近王昕背後。
朱軒泛正轉身欲回王昕身邊時,看見那名男子,當下大吼:“小姐!趴倒!”
王昕只聽見朱軒泛氣急敗壞的大吼示警,還來不及明白髮生何事時,就覺腹部一痛,她反射性地仆地躲過另一次襲擊;同時間,朱軒泛也擊中槍手的肩膀,逼得槍手只能放棄倒臥在地的王昕,負傷而逃。
“小姐中槍了!”朱軒泛衝到王昕身邊,朝著手下大吼。
暗夜槍聲引起附近住戶的注意,一時間人聲嘈雜。
一輛九人坐的廂型車吱的一聲,將車開上人行道停在王昕身旁,朱軒泛立即抱起滿身鮮血的王昕上車。
車門猛地關上,車子迅速衝了出去。其餘眾人則訓練有素的自行鳥獸散,瞬時,除了一地的血跡外,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司拓帶著一夜無眠的憔悴神色來到事務所,眾人看見他的倦容,只能暗暗輕嘆,又低頭做自己的事。
癱坐在皮椅上,他揉了揉眉心長吁口氣,振作起精神準備辦公時,眼角卻瞥到助理放在桌上的報紙,熟悉的名字忽然躍入他的眼中——
【街頭喋血神靈幫幫主夜半遭襲,性命垂危!】
斗大的標題撞擊著他的胸腔,恐懼剝奪他的呼吸,他只覺得全身發冷,腦中一片混亂。
神靈幫?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王昕!
司拓拿起報紙迅速翻閱——
【昨日深夜十時五十分,甫繼任神靈幫主之位的王昕,於餐聚後步出餐廳即遭人槍擊,據目擊者指出,王昕遭人擊中左腹,倒臥血泊中。依現場遺留下的血跡研判,王昕應受傷不輕,唯不知情況,生死成謎。此起槍擊案件正由警方追查中,不排除為幫派恩怨所致……】
司拓看到名字時,整個人呆住,直到助理拿檔案給他才回神。
“司先生!”助理驚詫地看著他突然由椅上跳起來,臉上佈滿驚恐的往外衝。
司拓對眾人的叫喚充耳未聞,一味往前衝;後悔就像浪濤捲來,幾乎讓他滅頂。
他慌亂的坐上車,直到發動引擎後,才赫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到哪裡找她,她的手下會將地送回家嗎?
如果她的傷勢如報紙上所寫,那麼她回家的結果就只有死……不!她不會死,不會死的!他用力重捶方向盤。
失去曼兒時的恐懼感再度佔據他的心,教他失去冷靜,只能不斷髮抖。
難道老天是要懲罰他對王昕的決絕,所以要奪走王昕?
就在混亂之際,他腦中突然想起他曾託黑衣調查王昕的資料上記載著她的住處,及神靈幫位於北部的幾處據點。
他顫著手指撥打黑衣的電話,等待的時間好似一輩子之久,電話終於有人接聽。
“黑衣,幫我查王昕的地址,現在立刻!”
(你是看報紙得到訊息?)黑衣只是淡淡的問。
“對!幫我找她的地址,我現在腦子一陣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司拓趴在方向盤上,慌得失了頭緒。
(就算知道地址也沒有用,朱軒泛已經將她藏起來,一般人絕對見不到她。)
“我不管朱軒泛做什麼,我一定要見到王昕。”
(你……知道此去,你就再也回不了頭了嗎?)黑衣語氣沉重的說。
司拓苦澀地啞聲道:“早就回不了頭,我只是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