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已做了決定,我就先告訴你她家的地址,還有北市幾個堂口。)
黑衣得到他肯定的答案,便不再贅言。直接將幾處地址告訴司拓。
“謝謝你。”司拓得到地址後,心不再那麼慌亂。
(我會另外調查朱軒泛的行蹤,此時此刻,他一定會陪在王昕身邊,找到他,你就能找到王昕。)黑衣說罷,隨即斷線。
有了目的地之後,司拓重新啟動引擎,用力踩下油門,車子瞬時如黑色子彈疾射而出。
司拓將車子停在一座豪宅外,下車急步走到鏤花鐵門前,偌大的庭園裡卻沒有任何人,整棟屋宇一片靜寂。
他用力按下門鈴,短短的三分鐘卻好似天長地久,當他以為整個屋內一個人都沒有,正想轉身上車直驅神靈幫堂口時,眼角卻瞥見落地窗的窗簾被拉開又拉上。
有人在家!
他的心快速跳著,這一回直接將手指黏在門鈴上,執意要逼得屋內的人出面。
十分鐘後,一個魁梧大漢臉色不善地步出豪宅,走近鐵門瞪著司拓,粗聲粗氣地碎罵:“你是什麼鬼東西!按什麼按,信不信老子將你的手給剁掉!”
司拓不理會他的怒罵,開門見山地說:“我要見王昕!”
大漢顯然愣了愣,看著司拓的眼神多了一抹嗜血殺意。
“誰是王昕!老子沒聽過,我警告你最好快滾,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除非你告訴我王昕的下落,否則我絕不會走!”司拓拍打著鐵門,心急氣怒地口出威脅。
才走了幾步的大漢被他的威脅激怒,一回身,拉開鐵門就朝司拓揮去一拳,但拳頭卻只打中空氣;當他呆怔地發現面前沒有人時,下意識轉身看向豪宅,氣怒地大叫:“來人!有人闖進去了!”
司拓低腰躲過大漢的一拳,又趁隙鑽過大漢身邊,朝豪宅直奔而去。
“王昕!王昕!”他衝進豪宅內,對著屋內叫喚她的名字。
大漢緊追著進屋,又招來更多人攔阻司拓硬闖。
司拓和幾名男子對打起來,但縱使他學過拳擊,擊倒幾名大漢,但雙拳難敵四掌,一陣打鬥下來,他最後仍是被幾名大漢給痛毆一頓,最終被丟出豪宅。
最先出面的大漢吐了口唾沫罵道:“想和我們對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下次再來,就不是討頓打那麼簡單!”
“王昕……我只是想知道她怎麼了!”司拓忍著痛撐起身子,抹去嘴邊的血,不放棄的問。
大漢一怔,臉色不自然的哼了一聲。“我說過我不認識什麼王昕!要找人去找條子,少來討打!”
說完,大漢將鐵門用力一關,將滿身是傷的司拓丟在外頭,頭也不回地走進豪宅。
一進門,幾名大漢齜牙咧嘴的撫著剛才被司拓擊中的部位直叫:“那個傢伙到底是誰?媽的,他的拳頭真重!”
“他一進門就說要找王昕……”大漢皺起眉。
“王昕?他是小姐的朋友?”
幾名圍毆司拓的男子紛紛叫了起來。他們該不會是揍到小姐的朋友吧?
“誰知是不是,小姐都變成那樣了……”說著,大漢頹然垂下肩。
王昕中槍的當天就是由他護衛的,誰知會發生那種事;對他來說,那是罪不可赦的過錯。
“小姐現在究竟是生是死咱們一無所知,兄弟們情緒也很緊繃,泛哥為什麼不說清楚呢?真是急死人了!”有人不解的嚷嚷。
“泛哥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你急什麼!”
“我知道,不過泛哥將小姐藏起來就很怪,難不成小姐的行蹤一旦曝光會引來危險……”有人開始推測,在什麼都不明白之下,想象力就開始賓士起來。
幾個人心中像壓著大石,但卻又尚未絕望。他們相信王昕不會有事,也相信以朱軒泛的聰明才智與手段,必能讓神靈幫轉危為安。
“喂!那個男人還待在那裡不動呢!”
“一定是被咱們揍得動彈不得,沒力氣爬起來吧!”
“放屁!他是站著的!誰像你那麼孬,還倒在沙發內不動。”有人嚷嚷。
一堆人擠到落地窗邊看著,果然看見司拓站得直挺挺的,雙眸專注地看著豪宅。
朱軒泛隔著玻璃面色凝重的看著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管子的王昕。
身穿白袍的老人憂慮地說:“她的傷雖然沒有繼續惡化,但是昏迷的時間太久了,再這樣下去很危險。”
“國老,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