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挺喜歡皓庭的?”展珩揚揚眉,保證地說:“無論如何,展然是註定屬於皓庭,皓庭是想逃也逃不掉,只要他想逃,我就負責把他捉回來。”“你有把握?”顏母還是很擔心。那個皓庭當年絕情固執地離去,現在他會肯回頭嗎?
“沒把握也得試試,展然都傷心成那樣了,不幫她行嗎?”展珩皺著眉頭說。
“展珩、展珩,你還醒著嗎?”顏父在樓下大吼。
“老爸又在幹嘛?鬼吼鬼叫的。”展珩無奈搖搖頭,走到樓梯口,大喊:“別吼了,我還活著。”
“快!電話!”顏父催促著。
“老爸,你不是很會應付電話嗎?這也要大呼小叫。告訴她我睡著了。”展珩一聽有電話,又要往回走。下了班的他最討厭接電話,又不知哪些愛慕者打來。以前有展然當擋箭牌,但自從她出國後,騷擾又不斷,他實在已忍無可忍,快瘋掉了。
“顏展珩,過來,這通電話你非接不可。”顏父嚴肅地要展珩來接電話。
展珩只好很不甘願、不耐煩地走過來。
“老爸,難不成有人威脅你要跳樓?要跳就讓她跳嘛,少一個是一個。”抱怨著說。
“不是花痴,是皓庭。”顏父小聲地對展珩說。
展珩驚愕地看著父親。不會吧?那麼心有靈犀。展珩接過聽筒,又拉住父親,小聲道:
“你怎麼知道是皓庭?”
“廢話,他可是我最欣賞的女婿人選,怎麼不認得?”顏父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便走開。
“喂,顏展珩。”自報姓名。
“你還是沒變,怕電話怕得要命。”皓庭的笑意從聽筒另一方傳來,兩人之間那種熟稔的感覺全回來了。
“什麼怕!是煩!”展珩狡辯著。“怎麼?最近還好嗎?”展珩關心地問。
皓庭那方是一陣沉寂,才嘆口氣,緩緩地說:
“有空嗎?老地方見,好嗎?”
“嗯。”展珩求之不得呢。
“三年前,一樣的地方、一樣的情景、一樣的人……展珩,好久不見。”皓庭走到展珩身旁,無限感慨地說。
展珩瀟灑的短髮被風吹得凌亂,他望著遠處變化多端的雲,就像人生的世事無常。展珩浮起一抹滄桑的笑容。
“你這個愛情逃兵,逃過一切了嗎?”展珩開門見山地直問,眼神直盯著皓庭,不放過皓庭神色的任何變化。
皓庭眼神閃過一絲的痛苦。展珩不愧是他的好友,直接切中要害,他是逃不過!逃不過自己的深情、展然的柔情;他無法武裝自己,根本也不試圖武裝自己。
“你打算停止折磨展然了?”展珩又問。
“她過得不好嗎?”
“你不是見過她嗎?你看她過得好嗎?”
“她告訴你了?”
“沒說什麼情況,只說見到你了。”
“就……什麼也沒再說了?”皓庭遲疑一下,還是問出口,他無法不好奇。
展珩看到皓庭期盼又真摯的眼神,他忍不住搖起頭。
“你明明就放不下展然,卻又偏偏將她往外推。你看,你造成了什麼後果?她自我放逐,你自我折磨,這是你要的結果嗎?她不是你認識的展然,現在的她只會發呆,因為她遺落了一顆心。你把心還她,好不好?”展珩要求著。
“她不是有別人了嗎?”皓庭語中有些醋味。
“那個哦——你乾脆殺了我算了,要是他真做了我妹婿,那我乾脆和展然斷絕兄妹關係,眼不見為淨。”展珩對那個人超級反感。
“怎麼?他欠你錢呀。”皓庭被展珩臉上嫌惡的表情逗笑,展珩很少討厭人到這種地步,顯然那個人非常“偉大”。
“他家非常有錢,不會欠我的。”展珩沒好氣地說。
“那他又哪裡礙著你了?”皓庭一頭霧水,臉上打滿了無數個問號。
“是礙著你,不是礙著我,你這個沒神經的。我純粹看他不順眼、沒骨氣,展然已經擺明不喜歡他了,他還死纏爛打的,丟我們男人的臉。”展珩非常鄙視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說,展然不喜歡他?”皓庭問得小心。
“喜歡他?別開玩笑了,展然是避之惟恐不及。她這個小笨蛋,心中只有你這個大傻瓜。”見皓庭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深情與喜悅,展珩忍不住又說:“展皓庭,三年前我腦袋打結,神志不清,莫名其妙成為你的幫兇,今天我是打算彌補我當年所犯的錯,你——必須重新追求展然,否則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