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切開這鱗片,風千韻就選擇從還沒有長出鱗片的地方下手,沒有長出鱗片的部位就跟普通人一樣,風千韻很容易就切開了。
“外科我學得不怎麼好,之前只切過青蛙和屍體,切活人好像還是第一次,要是切斷了神經讓你的手廢掉了你也不能怪我,現在能夠保住你的性命就不錯了。”風千韻嘴裡嘀咕著。
神經線不是血管,切斷了很難接回去了。不過對於現在的盧和祥來說,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一條手,廢掉不廢掉相對來說還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盧和祥的右手手臂上面被風千韻切開了一道三公分長的豎直的傷口,傷口深達一公分多。
風千韻盯著被她切開的傷口,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除了……血液的顏色深了一點。
風千韻採集了一些血液的樣本,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血液裡頭有一股不太正常的力量。
風千韻能感覺到不同的靈力,人本身也是一種靈體,普通人身上其實也帶有一些靈力,只不過不強,無法與法器和修煉者的內力相比,盧和祥是普通人,他身體裡面不應該有這樣的力量才對。
除非……
風千韻拿她從盧和祥身上取走的血液樣本進行實驗,第一個實驗是和盧和祥身體其他部位的血液進行對比,果然,手臂處的血液和他身體其他部位的血液有一定的差異。
風千韻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想了,她還需要一些事實來驗證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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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再一次開啟,等候在房間外面的人已經等得很焦急了。
“風千韻,他怎麼樣了?”阮天歌迫不及待地詢問風千韻,他很擔心盧和祥的情況。嚴思航也杵在門口,凝視著風千韻,等待風千韻給他媽一個回覆。
“命保住了。”風千韻回答。
“真的?那太好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問他話?”嚴思航很高興,盧和祥的性命保住了,對這次的案件來說是一個好訊息。
“等他醒了你就可以問了。當然,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平復心情。”風千韻回答。
“需要時間平復心情?為什麼?”阮天歌不明白。
“因為我砍了他一隻手。”風千韻十分平靜地回答。
砍了盧和祥一隻手?阮天歌聞言忙衝進房間去證實風千韻剛剛說的話。
盧和祥的右手真的沒有了!齊肩砍掉,如今被白色的繃帶纏住了傷口。
“你為什麼要砍掉他的手?”盧和祥懷疑風千韻是不是藉機報仇。
“一條胳膊和一條命,你覺得哪個更加重要?你是希望他少了一條手臂活下來還是希望他死了但留有一個全屍?”風千韻乾脆反問阮天歌,不然讓他來選好了。
阮天歌聞言看見了那條被風千韻砍掉的盧和祥的右手,那上面有很多墨綠色的鱗片,看起來有些猙獰,不太像是人類的手臂。
他好像有些激動了,如果風千韻想借機報仇的話,從一開始她就不救盧和祥就好了,他不懂這方面的事情,卻也知道風千韻不出手的話,警察來之前盧和祥就已經死掉了。
“抱歉,我有些激動了。”阮天歌低聲向風千韻道歉,“謝謝你救了他,答應你的醫藥費我不會忘記的。”
“那現在就給我吧,一共一百七十塊錢。”風千韻伸出手,管阮天歌討要醫藥費。
阮天歌愣住了,一旁的嚴思航也詫異了。
“怎麼了?還不快點給錢?一百七十塊錢,我不打折的。〃 ”風千韻強調她,打折太掉身價了,所以她永遠不打折。
“一百七十塊錢?”阮天歌再次確認,他覺得可能聽錯了。
不止是阮天歌覺得聽錯了,嚴思航也有一樣的感覺,風千韻不是視財如命的嗎?她給他爺爺治病的時候獅子大開口地要了整整一千萬!這回會這麼好心只要一百多塊錢,還不到兩百塊錢?
“是啊,手術刀切過之後不能再用了,還有繃帶,止血藥,消毒藥水,都是要錢的,還有這床單被他弄髒了。”
風千韻把賬給阮天歌算了一筆。
風千韻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讓阮天歌楞了一下,忽然覺得很羞愧。
“知,知道了……我身上沒帶錢,回了學校再給你。”阮天歌是準備去體育館打籃球的,就發生了盧和祥遇襲的事情,身上沒有一分錢。
“行,欠著。”風千韻將手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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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和祥醒過來之後先是因為自己的手臂被砍掉了從此要變成一個殘廢而哭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