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大鬧了一番。
風千韻平靜地站在床邊上記錄下每一件被盧和祥弄壞的東西。這可都是錢吶,記下來,回頭找阮天歌要賠償,看來他回頭只給她一百七十塊錢是絕對不夠的了。
給了盧和祥時間冷靜,誰也沒去打擾他,等他平復下來之後,嚴思航才開始對他進行問話。
“盧和祥,你還記得出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盧和祥心情雖然平靜下來了,但是失去手臂的傷痛沒有這麼快癒合,他神色哀傷,回憶著說道:“我和天歌約好了在籃球館見面的,我先到了,閒著無聊我就去地下室抽根菸,抽菸的時候還給天歌發了一條簡訊,簡訊剛發好,有一個人就闖了進來,當時地下室裡很黑,我沒有開燈,對方擒住了我,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動不了,然後右手手臂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再後來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盧和祥冷靜之後的思路還算清晰,將事發的經過比較有條理地描述給了嚴思航聽。
“那你有看到襲擊你的那個人的長相嗎?”嚴思航問。
“沒有,當時地下室很黑,而且那個人的動作很快,我沒有跟他照面。”盧和祥也很想記起來那個害他變成這個樣子的混蛋是誰,但是他真的沒有看到,一點印象都沒有。
風千韻插話道:“他不可能看到,襲擊他的那個人實力不弱,我和他擦身而過,也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從他的身形來判斷,應該是個男人。”
盧和祥看不到對方的長相在風千韻預料之內,以她的速度和對方擦身而過都沒有看清楚,盧和祥能夠看清的機率太低了。
“這麼說,對方是一個高手?”嚴思航覺得風千韻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麼。
“不知道,你別問我,我只答應幫你救人,可沒說幫你查案,關於案情的事情你別跟我討論。”面對嚴思航,風千韻的態度十分不配合。
“如果你有知道什麼事情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嚴思航十分真誠地對風千韻說道,由衷希望風千韻可以幫忙。
“我一介平民,沒有什麼可以幫到嚴大警官你的。”風千韻搖搖頭,一副決心要置身事外的模樣。
幾人正在說著話,彭天佑和韓莫珏兩人就趕過來了。
“小媳婦兒,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外面那麼多警察,彭天佑跟我說你被嚴思航那個二貨給帶走了。”韓莫珏因為緊張風千韻,一時之間忘了自己已經決定不再叫風千韻為“小媳婦兒”了。
“沒什麼,我答應幫忙救了一個人而已。”風千韻指了指房間正中央大床上面的盧和祥回答道。
原來是幫忙救人,他還以為嚴思航又想要對方風千韻做什麼了。
彭天佑則是走到了擺在一旁的那隻手臂,上面還留有鱗片,他拿起手臂,手指觸碰墨綠色的鱗片。
“這鱗片……和之前的那兩個人一樣。”彭天佑斷言道。
“鱗片的硬度很大,而且確確實實是從盧和祥的手臂上面長出來的。”風千韻對彭天佑說道。
“你切下了他的手臂,卻保住了他的性命?”彭天佑看到盧和祥還活得好好的,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你都看到了,我的確是這麼做了。”也許這個解決問題的方法有些簡單粗暴,事實卻證明這是一個十分有效的方法。
“你為什麼覺得切下長出鱗片的手臂可以救下他?”彭天佑好奇地追問道,覺得風千韻好像是知道了什麼。
風千韻微微一笑,不得不誇獎一下彭天佑,“我靈光一閃不行麼?”
“你果然是有線索了。”彭天佑用肯定的語氣說。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風千韻的臉上分明就寫著這樣一行大字:我就是知道什麼了,你咬我啊?!
“不怎麼樣,只是想讓你透露一下!”彭天佑十分狗腿地湊過來,他完成了這次的任務的話,就不用再待在學校裡面發黴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是我的誰啊?”
“我是你的小弟呀!”這回,彭天佑主動認小了,自覺承認自己是風千韻的小弟,為了真相,為了幸福,他真是什麼節操都不要了。
“我小弟?任勞任怨的那種嗎?”
“對對對!”彭天佑想,你要是真的打算坑我一把,就算我不是你小弟,你也有辦法坑了我,所以我還是認栽算了。
“好,不過現在有外人在,回頭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大姐大我就大方一點告訴你!”風千韻邪惡地笑了笑。
“行!”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