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強風迎面吹來,邪單薄的身子被吹得一顫一顫的。早知道今天有颱風,就多穿點衣服了。有點冷!
“841106。”
邪聽到她在警官學校的編號。聲音,是從她後方傳來的,她不予理會,繼續往前走。
“站住。”
邪聽到喊自己的名字,迅速反應回頭。
“是你。”
剛才還在夜總會喝的酩酊大醉的人,現在竟然清醒的站在自己面前,看來他跟蹤自己很久了。她怎麼會大意的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南哥,有什麼事嗎?”
齊天南詭異地一笑,盯著眼前這個態度柔順的女人。
齊腰的長髮,小巧可愛的圓臉。杏仁似的雙眼,配上細眉,櫻桃般紅豔的小嘴怎麼看也只是個普通的小女人。誰知道她會是個條子。
要不是有人給他打來匿名電話報信,他還不知道這個女條子在他眼皮下混了半個多月。這簡直是令人無法相信。
“楊小邪,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別裝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南哥,我不知道你話中是什麼意思,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這個時候我應該保持鎮定,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你別想輕易的離開。”
“痛!”胳膊被齊天南擒制住,手指壓在筋脈上實在是很痛。小邪止不住的冷吸了一口氣,道:“快收手。痛死我了。”
她可不是什麼大英雄,更不想為了什麼可笑的面子和尊嚴問題忍受下來,痛就是痛,何必硬撐?
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眼珠在楊小邪的眼眶中滾動,她為什麼要輕易的示弱,難道是想降低他的戒心,趁機逃脫?
“我知道你受過嚴格訓練,這種痛對你而言應該算不了什麼?”
她是受過訓練不錯,可是她又不是鐵人、機器人被人拿住筋脈逼供怎麼可能不痛呢?齊天南也太高估她了。早知道當初在警校的時候就該刻苦用功一點了,今天也不會落至如此下場。
“我沒有。你為什麼要逼我承認我是什麼臥底?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還不老實?”他手上又加勁了力氣。
“住手。”邪用沒有受到擒制的另一隻手去扳開齊天南的手掌。可是因為男女天生力氣的懸殊,她根本就沒法掙脫開他的掌控,反而一個不小心,筋骨受傷了。
“咔嚓”一聲,傳入兩人的耳中。
“脫臼了。”
齊天南指出現在的狀況,邪憤怒的瞪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身子軟了下來。
......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3)如此輕易放過一個臥底?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三)
如此輕易放過一個臥底?
邪沒有昏死過去,因為她身體健康強壯的超過她的想像,竟然可以忍受這種脫臼之苦。厲害呀!
“咔嚓”一聲,脫臼的地方又被接回去了。
看不出他竟然會接骨,不過想也是:在黑社會混日子的人哪個不是打打殺殺的,經常受傷下來這種小傷的治療當然是無師自通了。
齊天南正色說道:“我不想難為你,你的傷沒有什麼大礙,我已經幫你把骨頭接好了。奉勸你一聲,不要再做什麼臥底了。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我可以忘記你是臥底的這個事實。只要你答應從今以後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再在夜總會工作。”
“臥底、臥底、我根本就不是什麼臥底。你說我是警察的臥底,你有什麼證據?還是隻是你個人的胡亂揣惻,你難道認為我像是一個為了正義把危險、前途、人生不顧的蠢女人嗎?”我憤怒地說道。
其實,我是臥底,只是在這個時候承認的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只要你有證據,我現在就自動消失在你的面前,從此以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絕不會有我的出現。怎麼樣?”
我在賭,在賭我以後的命運,在賭齊天南對我的疑心有多大?
“我會找出證據的。”
我贏了!
事實上,齊天南是沒有實質上的證據。他接到的只是匿名電話,不可能有什麼線索讓他去追蹤。
“我希望你會聽從我的話。”留下這名意味深長的話後,他走了。
邪站在風中,靜靜待了一會,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經過一番小風波後,邪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