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中。
她知道自己現在極有可能處於齊天南的監視之中,所以她並沒有做出什麼異常的行為,即使是平常下班回家,她也只是回家洗澡後就睡覺了。
躺在僵硬的地板床上,邪在思索著她下一步的行動和在推測是哪個人出賣了她的身份。
究竟是誰出賣了她?平時和她結怨的人不多,也就是那麼幾個小人,都是女的。知道她做臥底,編號多少的人應該是警官學校的人。禿頭上司上次訓話時,她從門縫中看見隔壁房間裡有人的鞋子站在門過偷聽,難道會是那個偷聽的人,還是就是那個禿頭指導員出賣了她?
看來,警官學校的一個人也不能相信。
“哼!”想要她死嗎?借刀殺人。看來並不是只有黑社會的人都是人渣,在警察那個光明而又正義的圈子裡也是有不虧多讓的那麼些偽君子。
什麼是白?什麼是黑?
白道欲置她於死地,黑道的人卻明知道她的底細傷了她又放了她。
白和黑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界限,如果黑道適合她發展的話,她何必拘於做個假仁假義、利慾薰心的公門中人?
警察又有什麼了不起,像她這種在底層呆了多年的人,非常清楚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權勢與金錢。要不是看在做警察薪水高,待遇好的份上,她根本就不會拉下臉面,託人送禮的混進那個警察學校學習,期待自己有一天能有做個警察的機會。
錢,這年頭,什麼都講錢,不管是表面還是背後,人的貪婪之心永無止盡,對錢的渴望和佔有慾也是越來越大,權力越大,職位越高,###就越大,道貌岸然的正義背後就是那股令人嘔吐的腐臭。
一陣反胃,她自己何嘗不是這樣。要不是為了把以前扔掉的錢賺回來,讓弟弟能有一個安心舒適的療養環境,她真的不想再做這個既噁心又愚蠢,與危險和背叛做伴的臥底工作。只不過每月1000元的臥底薪金就把她給收買了,願意做著別人不願意乾的沒命工作。
可笑又可悲,一行清澈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下來。
這樣的日子她還要持續地過下去,有的時候她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她死了又有誰來照顧那個得了精神病的弟弟呢?
她要活著,好好活著。為了弟弟,為了她們姐弟倆的未來她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是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