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你先告訴我,孩子呢?”他問。
他不知道她被自己的人發現後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她這一個多月來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受了那麼多刺激,都沒有做出傷害這個寶寶的事情,所以他也願意相信她不會輕易傷害他們的孩子。
提到孩子,卻讓喬可遇臉色又變起來。她下意識地後退,但是他的手掌還握在她的腰肢上,死死在錮著,弄得皮肉發疼,卻不允許她的半分褪卻。
“孩子呢?”他盯著她略顯慌恐的神色重複,執意要一個答案。
喬可遇低垂下眸子,咬著唇不肯回答。
皇甫曜見到她的反應,心裡燃起一把怒火,手改而抓住她的手臂兩側,狠狠地搖晃,問:“我問你孩子呢?”
他著急,他想知道孩子下落。
喬可遇才又復抬起頭來,眼中雖仍有淚光,但神色已經恢復清冷,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於是她下巴輕揚,反問:“現在知道要孩子了?你強bao我的時候為什麼沒想到她有可能會傷到?”
雖然那天過後她有不適,但是孩子並沒有真正傷到。儘管如此,他那天瘋狂的神色和所說出的話,都已經在她心上烙了印子,也就定了罪,他既然不曾珍惜,就沒資格知道晨晨的存在。
“你還在怪我?”他看著他,這話問得底氣不足。
因為那天的確是自己被衝昏了頭,也說了不理智的話。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反省和後悔。
喬可遇看著他眸色稍黯,眼中閃過類似愧疚的光芒,卻用力推開他,冷著臉說:“你錯了,不是怪,而是恨。”
這話彷彿咬牙切齒般地吐出來,她憑什麼要原諒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恨?!
多沉重鋒利的字眼,就這樣嵌進他的心口裡。
喬可遇卻別過眼,不看他那受傷的表情,直接往門外走。手搭上在門把轉動,擰開的瞬間,門外那些安保的視線都同時望過來。
喬可遇抬步邁出去,為首的安保眼中閃過猶豫,見皇甫曜並沒有出聲指示,也就便沒有阻止。
這趟航班已經趕不上了,她便直接往大廳外走去。腰挺得筆直,動作卻很僵硬。她控制著如鼓的心跳,只盼自己能順利脫身。
身後,醫務室的門敞著,皇甫曜下頜微收,臉色灰白。仍沒有從喬可遇怨恨的眼神中回過神來,難道他們之間真的走到了死衚衕裡,再無出路了嗎?
“大少。”門外安保走過來,叫著出神的他。
皇甫曜下意識地尋聲望過來,然後才看向敞開的門,外面喬可遇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他猛然回神,快步奔過去。
彼時的喬可遇已經走出機場大廳的門,微風雖小,卻尖利凜冽,讓不由她縮了縮脖子。視線朝臺階下望過去,然後看到皇甫曜停放的車。
他一貫如此,跋扈而張揚。下意識地避開目光,抬步繼續往外走。
手腕處卻驟然被人抓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皇甫曜拽著下了臺階,朝著那輛銀灰色的柯尼賽格過去。
“皇甫曜!皇甫曜!”她氣惱地喊,他卻充耳不聞,直接強硬地將人塞進車裡,然後啪地一聲關了車門。那聲聲音巨大,幾差點震到喬可遇鼻尖,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時皇甫曜已經趁機動作迅速地坐上駕駛座,車子自然隨即被落了鎖。雖然這招術已經用過無數遍,但是仍然可以讓她無路可退。
“放我下去,皇甫曜,你聽到沒有?”喬可遇捶著車窗,氣吼著。
皇甫曜卻充耳不聞,發動引擎,車子便駛離機場大廳。他開得並不快,且很平穩,車速就如他現在的心情,在極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與平和。
他並不想自己再失去理智,然後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喬可遇看到外面的景物被一點點甩在後面,彷彿與渴望的自由擦身而過。她不想再過以前那樣的日子,不想被拘禁,不想撞到他帶別的女人回來過夜這樣的情景,所以心裡焦急。
但是捶了半天車窗,皇甫曜也沒有理她,只是任她鬧,自顧自地開著車。
喬可遇終於轉過頭來,他也沒有與她對視,專注地看著前面的路況,側臉的線條繃得很緊。
“皇甫曜,你想幹嗎?又軟禁我?”喬可遇問。
皇甫曜握著方向盤的指尖收緊,卻仍然抿著唇沒有回答。
“你的女人不是很多嗎?天天換才有你追求的新鮮感,綁著我這樣一個玩膩的女人,你不累嗎?你不怕別人笑你堂堂皇甫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