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不甘心!
客廳裡的皇甫曜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追過來。他們之間現在需要冷靜,而且喬可遇的身體明顯很差,他知道她需要自己給她休息的空間。
喬可遇也覺得胸口堵得難受,事實上自從出車禍,晨晨出生後,她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好,也只是因為晨晨在強撐著。
昨晚捨不得女兒,幾乎眼巴巴瞅了她一夜,本來就不舒服。又加上在機場暈倒,與皇甫曜的這番糾纏,整個人已經筋疲力盡。
實在撐不住,她倒在床上已經半昏半睡。突然感覺有東西滑進自己衣服裡,溫熱的體溫熨貼著她的小腹。
喬可遇突然驚醒,坐起時看到皇甫曜會在床邊,他的手還保持著剛才撫摸的姿勢,而那個位置正是剖腹產的刀口。
“皇甫曜,你幹什麼?”傷口雖然癒合,但是疤痕仍在。這讓她的全身神經都繃緊住,下意識地拉著針織衫的下襬,露出一絲不安。
皇甫曜卻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臂,看著她問:“小喬兒,我們的寶寶提早出生了嗎?”他終於沒忍住,口吻中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狂喜。
喬可遇抓著衣服下襬的手僵住,然後抬起頭看著他。
兩兩相望,四目相對。
她看到他的眼中急切,帶著那麼一絲期盼,盼著她給他一個希望的答案。喬可遇腦子卻浮現出今天機場的畫面,明明她今天也心存期盼,卻被他生生頓了念想。
一絲報復突然浮上心頭,她唇角勾起弧度,眼睛卻冰冷的厲害,回答:“是,提早出生了,不然怎麼會有刀口?”
“那孩子呢?”聲音裡帶著剋制不住激動。
喬可遇卻輕笑出聲,眼睛溢滿諷刺地看著他,反問:“皇甫曜,如果孩子在,我還會一個人離開嗎?”這答案模梭兩可,卻足以讓皇甫曜不安。
“什麼意思?”他抓著她手臂的指尖微顫,透露著他的緊張。
喬可遇不回答,只是別過頭,眼睛在燈光的折射下透出淚光。
皇甫曜卻執意伸出手,寬大的手掌託著她的臉頰,強迫她面對自己。他直直地看著她,眸色複雜而犀利,彷彿要直射進她的心裡一般。
喬可遇暗中死攥著拳頭,指甲嵌進掌心的疼痛,提醒讓自己維持臉上的冷漠,不允許自己在他的逼視下丟盔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