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其它同事說嗎?”又不是臨時請假,私下聊天很容易隨口說出來。
門在這時被人開啟,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報告:“頭,那個姓方的說他今天休假的事除了請假時主任知道,還曾經和一位住院的女病人說過。”
“誰?”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望過來,都期待找到突破口。
女警下意識地看了窗邊的皇甫曜一眼,才回答說:“就是前段時間那段糜爛影片的主角,叫羅桑。據說住在這家醫院裡,是皇甫大少送過來的。”
皇甫曜聞言回過頭來,眸色在一瞬間變得陰戾,讓那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但他並不是針對她,轉身便嚮往外走去。
“大少——”那位齊隊長回神,馬上追過去。
皇甫曜從門診部轉過來,乘著電梯上去,負責看著羅桑的兩人正襟筆直地站在門口。
他們雖具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整個醫院都在戒備,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遠遠看到皇甫曜過來,連忙打招呼:“大少。”
“她今天出去過?”皇甫曜問,臉色陰沉到比外面的天色還暗。
兩人對望一眼,回答:“2點的時候去公園散過步。”
“從沒離開你們的視線?”皇甫曜又問,定在他們臉上的目光犀利的如同刀子,讓人喘不過氣。
“沒有。”一個人先搖了頭,然後又突然想起什麼。說:“對了,我離開過出去買東西,回來時羅小姐已經回房間了”這段時間只有另一個同伴盯著。
皇甫曜的眼睛轉過來,看向另一個人,眼神一瞪,嚇得他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怎麼回事?”皇甫曜一看他的反應,便知道有問題。
“大少,雖然只有我一人看著,但羅小姐真沒有出去過。就是從公園回來的時候去過一趟洗手間。”他回答的特別無辜。
人家一女孩子上洗手間,他總不能一直跟進去吧?
“洗手間?”皇甫曜聽說這話有點奇怪。
“就是一樓的公眾洗手間,羅小姐房間的馬桶早上的時候壞了。”他解釋,反正在哪裡上都一樣嘛。
皇甫曜聽罷推門進去,兩個警察也跟了進去,直奔向洗手間去察看。
“曜,你怎麼來了?”羅桑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彷彿剛剛睡醒,裝得特別無辜。
皇甫曜諱莫如深的眸子定在她的臉上,一句話都不說。
羅桑被盯得心裡發毛,不敢再多說話。心裡發虛,自然怕多說多錯,更引起他的懷疑。
“大少。”沒多久,衝進衛生間的兩個警察出來,帶著手套的手裡拎著一塊未拆開的,溼漉漉的衛生間。很明顯,所謂的廁所壞了,是羅桑自己故意用這東西塞住的。
羅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目光投向皇甫曜,似乎還心存僥倖。
“喬可遇呢?”皇甫曜盯著她問,臉色陰戾得讓人心驚,無端起寒。
更何況羅桑本來就心虛,嚇得臉部顫動了下,卻猶在裝聽不懂地問:“喬…喬可遇怎麼了?”儘管極力平衡語速,仍然因為害怕而發顫。
她就知道自己躲不過,遲早會被皇甫曜懷疑,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若不是被方誌恆威脅,她也不會鋌而走險。
“我再問一遍,喬可遇在哪?”他臉色陰霾,那樣子恨不得撕了她。
羅桑本來就在害怕,感覺到他渾身都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般,直壓得她喘不上氣來。心裡建設在他的眼神下轟然崩蹋,她扯著皇甫曜的袖子,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提供你的電話將喬可遇騙過來。”
這話說出來,皇甫曜目光凜冽,甚至帶殺氣,伸手一下子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羅桑!”這句話裡事著深刻的恨意,恨不得掐死了他。
“我只是嫉妒她,嫉妒你對她那麼好而已。”她伸手使勁掰開他卡在自己喉嚨上的手指,努力地呼吸,不忘給自己求情:“曜,不要,我只是愛你……咳——”
現在皇甫曜哪裡聽得進去。若不是為了釣出方誌恆,他哪裡還用得著留她到現在?
他恨,所以手上的力道在不斷收緊再收緊,恨不得現在當場就了結了她。但有人不會允許,尤其是現場還有警察在。
“大少,大少你冷靜一點,把她交給我們吧。”就是他再有權勢,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下,當著民警的面,也不能隨便把人殺了。
民警也知道這個女人,她背後還站著J市的樓家呢,都是惹不起的主兒。
“皇甫曜,你殺了我喬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