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不來,還有你們的孩子,遲早會死在方誌恆的手裡。我就是死,也拉著他們陪葬。”羅桑見他眼中沒有一點憐惜,心裡也是怨恨的。
她一邊掙扎一邊發著狠話,她就不信有警察在,他們就真能眼睜睜地看著皇甫曜殺了自己。
皇甫曜這刻是真想殺了她,瞪著她的眸子赤紅,彷彿將心裡那股因為擔憂而升起來的煩燥和不安全傾注在這隻手上,想讓它隨著羅桑的生命一併消失。
但是至少還存有一分理智,即便羅桑真的死了,喬可遇和寶寶也不能保證平安。就在羅桑出現大腦因為缺氧而空白,出現假死狀態時,他驟然收手。
兩個民警眼疾手快地將羅桑從他手下拖出來,抱著出了病房,衝進急救室裡。
而皇甫曜心頭劇烈跳動,他一直壓抑、假裝沉著的偽裝已經撕裂。是的,羅桑的話如同在他的偽裝上撕開的一道口子,讓一直壓抑的擔憂奔騰而出,瞬間淹沒了所有淡定。
他轉身出了醫院,故意在停車場換了輛普通的比亞迪速銳,開著導航在康仁醫院奔向附近有火車軌道路口。雖然並不多,只有三處,但是每條路都四通八達,所以沒有一點頭緒。
醫院本來就在郊外,但是臨近黃昏還有許多不明的車輛,自然會引起注意。他心裡明白,這些都是警方的人,自己怕丁瑞的人和警方起衝突,黑道的人並沒有參與到這邊來,而是在另尋渠道追查。
這天看來平靜的S市,因為皇甫曜暗中做的這些動作,讓有些人敏感地感覺到動盪,深恐遭到魚池之殃,就連小混混們都收斂不少。
天色暗下來,皇甫曜的心情,經過這段時間的沉甸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他將車停在路邊,疲憊地躺在壓下去的車椅上。
自己雖然與方誌恆的幾次較量中都未碰過面,也多少了解這個人,他雖不算頂聰明,手段卻狠辣狡詐,跟自己也算有滅幫之仇。羅桑的話猶句句在耳邊迴響,所以他愈加擔心喬可遇安危。
突然,封閉的車廂裡,傳來嗡嗡的震動聲,顯得尤為突兀,接著手機屏在掌心裡折射出幽藍的光線。他驟然睜開眸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