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的表現夠好了嗎?”秦汝娃反問,接著她又把視線落在了對面的情侶上,拍了拍成奕揚的臉,羨慕地說,“你看對面的,她男朋友,對她多好!”
成奕揚朝秦汝娃的視線望去,一個年輕的女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睡得正熟,手上吊著點滴,身上披著那男人的外套。而那個男人,則緊緊地抱著她,時而幫她捊捊頭髮,時而替她披好隨時都要掉在地上了的外套。
“你看看你,整天把我當奴隸,每天為你幹活,累得半死不說,你還要在雞蛋裡挑骨頭!”秦汝娃說。
“我也是因為在乎你,所以才會那麼敏感呀。一敏感,我就容易吃醋,一吃醋,就發生昨天的的那些事了!”成奕揚委屈地說道,好像他所做的所有的錯事,都是情有可原的。
“說得自己好像很在理似的,”秦汝娃打趣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呀?”
“偉大,這頂帽子我可不敢戴,可是愛你,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亂吃醋,就說明你在意我了?”秦汝娃好笑地看著他。
“我都為你生病了,還不能證明嗎?”成奕揚笑著反問道,“要不是因為你,我今天會坐在這裡嗎?”
“哦,你自己生病了,又想賴在我身上哦?”
“什麼叫自己生病,我好端端地,幹嘛要生病呀?”
“你自己跑去淋雨,關我什麼事,難道我還有這能力,為了懲罰你,還能弄個人工造雨呀!”秦汝娃說,心裡覺得一陣好笑。
“我為什麼要跑去淋雨呀?”成奕揚抬頭,認真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
“昨天,是誰離家出走了,是誰什麼也不帶就跑了出去了。是誰離家出走了,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呀,是誰離開了家,也不往親朋好友家住,不知到哪裡晃盪了呀?”成奕揚連珠帶炮地說道,一點也不像是個生病的人。
“你是出去找我時,淋的雨!”秦汝娃問,臉上露出了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