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7和5,杜蔻的是10和4。
“(7…5)×10+4。”終於搶了先,杜蔻開心得笑了起來。長長的耳墜隨著她的小耳垂晃動著。
陳優的是6和4,杜蔻的是A和8。
“(8…4)×6×1。”“(6…4+1)×8。”
兩個人同時報出了兩個不同的等式。
陳優的是4和2,杜蔻的是K和5。
“(13+4…5)×2。”陳優又領先了一步。其實相隔一秒杜蔻也有了自己的答案,要命的是總是晚那麼一兩秒。
陳優的是9和Q,杜蔻是3和10。
“(12…10)×(9+3)!怎麼樣?四比一,”陳優得意地看著杜蔻,“咱們還是差八年功力的。”
“喝酒!喝酒!”旁邊的人狂呼起來,趁著酒性大喊大叫,“小杜同志,為咱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陳老闆,奉獻出了她保留了二十四年的東西!”
有人附在杜蔻耳邊悄悄說:“咱們老大可是當年的理科高考狀元啊,你能跟他鬥到這樣,很不錯啦!”
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生氣,杜蔻臉全紅了。她拿起玻璃杯,嘩啦啦又倒了半杯,一飲而盡。然後又有一堆男孩子圍上來毛遂自薦,說如果以酒量論英雄的話,他們才配得上她杜蔻,李遇柳是個狗熊。那個狗熊也不理,趴在沙發上早就鼾聲震天,看來扛都扛不回去了。有人在他身上蓋了件外套。
那晚連上杜蔻一共二十二個人,鬧了一箱白酒,還意猶未盡地叫了一打生啤。陳優說喝多了提前告辭,出門的時候酒店裡其他包房的客人早走光了,就他們那幫有力氣的傢伙繼續在裡面鬧。很多年沒喝這麼多了,看東西都費勁。陳優坐到車裡,酒一陣陣往上湧,腦子直髮燙,一出車庫就把路邊的三個“雪糕筒”全撞飛了。正想著是不是要把窗放下來吹吹腦子,突然看見一個年輕女人堵在車前招手,心想又遇到小姐了,定睛一看,才認出是剛才跟自己一塊喝酒賭牌的李遇柳的女朋友。
杜蔻看他車停了下來,馬上跑過來趴在車窗上:“我還要跟你賭。”
“美女,算你贏,好不好?”
“算?”杜蔻豎起眉頭,加大聲音,“全是因為規則不同!我們以前玩的時候,J以上的牌都算10的,可你全按11、12、13算,我不習慣。如果按照我們的規矩,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再賭一把!”她一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陳優趴在方向盤上,胃裡排山倒海般難受,抬頭看過往的車輛、紅綠燈都非常困難了。“我開不回家了。”他說,“小命要緊。”車已到了恆福路,陳優看到路邊的霓虹燈牌匾,附近有一家賓館,“我得找個地方住下來,明早再回。”
“不改規則我是沒可能輸的!”
“去酒店接著賭吧。”陳優說著,慢慢地把車滑到酒店門口,眼睛都睜不開了,“我從不掃女人的興。不過沒酒了,你想賭什麼?”
“什麼都行!”
陳優側過頭盯著杜蔻看了半天,個頭瘦小,雖然面目端正,也算不得美女,不過好像很有點意思。
“脫衣服吧。輸一局脫一件。”他說,“你的手鍊腳鏈都可以算一件。兩邊耳環算兩件。”
開了房間,兩人盤腿坐到床上。
杜蔻抽出的兩張是3和4,陳優抽出的是9和7。
“3×9-(7-4)。”杜蔻搶了先。陳優脫了一隻襪子。
杜蔻的是K和J,陳優的是4和1。按兩人商議的新規則,J以上一律算10。
“10×10÷4-1。”杜蔻又搶先算出來。陳優醉醺醺地晃著腦袋,又脫了一隻襪子。
杜蔻的是兩個Q,陳優是8和3。
“3×8×10÷10。”杜蔻簡直想不到會這麼順利,聲音越來越大。陳優脫了襯衫。
陳優抽出了一個7一個9,杜蔻抽出K和4。
“4×10-7-9。”杜蔻的聲音近乎是喊了。陳優解皮帶脫長褲。
陳優抽出了5和6,杜蔻抽出了7和8。
“6×8÷(7-5)!”杜蔻將牌使勁一扔,跳了起來,“哈哈!我贏了!”她一抬頭,頓時愣住了,既而臉飛快地紅了起來:陳優站在床上,正在脫他最後的小短褲。
“你贏了。”他一絲不掛,笑嘻嘻地望著她。
相比被愛,女人更喜歡追尋愛的感覺。她們最喜歡的一種,是被征服後的摻雜著崇拜的愛。
從小學到中學到大學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