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門下先斬殺了一位登樓,而是一位儒教門下的登樓被劍士斬殺了,本來對於先有登樓境被劍士斬殺,這是他們三個人都知道的事情。
這世間僅存的幾位登樓劍士,不管是刻意隱姓埋名,還是就在某處修行,都是極難招惹的存在,即便是不如當初那位劍山老祖宗許寂,但也不曾見得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林紅燭說道:“這殺人,還是劍士最拿手。”
……
……
出人意料,第一個被人斬殺的修士,不是旁人,而是那位自認是除去學宮掌教蘇夜之外的第二人沈復,這位平陽書院的院長大人,迎上的並不是一位登樓。
反倒是隻是一位春秋劍士而已。
一身白袍的朝風塵。
這位最先是朝青秋的一縷劍氣,脫離朝青秋僅二十年不到,便成為一位春秋境劍士的男人,一劍刺透了沈復的身軀。
朝風塵一身白袍早已染紅,他看著這個登樓境的讀書人,眼裡沒有什麼情緒。
沈復遠未死透,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朝風塵,木然問道:“為什麼?”
與其說是問朝風塵,倒不如說是問自己,問自己為什麼會敗在這樣一位春秋境劍士手上,而且失敗的代價便是付出性命,要知道,若是朝風塵依靠著春秋境,能和他打個平手,已經是一件不俗的事情,可要是朝風塵依靠春秋境便將一位登樓境斬殺了,這傳出去,自然是一件會讓許多人把眼珠子嚇掉的事情。
朝風塵臉色蒼白,看著沈復,平靜說道:“你不是輸給了我。”
這句話是實話,朝風塵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從某種情況來說,他只是境界在春秋境的朝青秋。
雖然朝風塵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出劍之時,好幾次能看清楚沈復的出手軌跡,這也是因為朝青秋的經驗所致。
朝風塵握住那柄新路,緩慢抽出,帶著一道鮮血。
他笑道:“這登樓,是我先斬了。”
聲音以雄渾氣機為根本,傳遍白魚鎮四處。
無數修士驀然一驚,這平日裡聽說劍士怎麼殺力世間第一,他們都沒有感觸,反倒是當事情就在他們是生前發生的事情,才會有切實體會。
周青一劍斬開一個登樓身體,然後以劍氣搗碎他的生機,這才有些遺憾的說道:“第二個!”
當然,在這句話說出同時,便又有一位登樓趕赴戰場。
就趁著周青舊氣已盡的同時,帶著磅礴氣機襲向周青。
魏春至一劍抹過那個本命法器為大鼎的登樓修士脖子,劍上沾染了些許鮮血,然後他轉頭看向桂晉,仰頭笑道:“第三個!”
草漸青看著這邊,笑容溫柔。
然後魏春至看向桂晉,小聲道:“該你了。”
許吏同樣是在兩位登樓聯手的情況下,先斬殺了那個之前問他是不是買好棺材的中年書生,有些惱怒道:“第四個!”
然後深吸一口氣,提氣掠向另外的一位登樓。
當然,與此同時,會有另外一位登樓加入戰場。
在雲端某處,有個灰袍老人提著一柄鏽劍,一劍刺穿某位登樓修士,然後吐出一大口鮮血,笑罵道:“老夫這把老骨頭比不過你們了,第五個!”
整整五個登樓,在半個時辰內,便幾位登樓劍士和朝風塵斬殺。
而且看起來,還只是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