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晉這輩子不知道見過多少人,看到過多少比現在還要無聊的場景,因此並沒有覺得有些什麼。
把茶給兩人添上,回到櫃檯前,孟晉想了想,還添了一盞燈。
光線可不太好了。
昨晚這一切,孟晉才想起好像這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可想著這幾個月裡見到過的陌生人,孟晉又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孟晉對著兩人說了句什麼,然後便趴在櫃檯上打盹。
穿著一身青『色』長袍的男人笑著說道:“老掌櫃真爽利。”
紅裙女子輕聲道:“本來也沒有幾個錢。”
男人一笑置之。
紅裙女子問道:“師妹一直傾心於你,為何你總是不聞不問?”
男人皺著眉頭,認真說道:“此心已經許了你,怎麼還敢許給別人。”
在一些小姑娘聽來,這自然是極美的情話,說不定甚至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可紅裙女子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活的日子要比這男人長得多,因此並沒有半點要哭的跡象。
倒是趴在櫃檯上還沒有睡著的孟晉聽著這些話覺得很無趣,甚至還隱隱覺得噁心。
他有點想這兩人快點離去。
這兩個人沒能離去,因為茶舍裡又走進一個人。
那人同樣是腰間懸著劍,只不過是一身白袍。
孟晉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個人。
“五文一位。”
這是價格。
那白袍男人拋下一塊銀子,走向那兩人。
來到兩人之前,白袍男人只說了一句話,“師妹,你要嫁給誰師兄我都可以不管,但是這柄劍,是鎮派之寶,就這樣給了一個外人,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