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雲走了,耐不住一股怒氣,又發現佛瑞那隻“欠缺教養”的手還在她嘴巴上,她索性張口咬下去——“啊……”一聲慘叫,佛瑞抱著自己的手掌。“易曉依,你跟朔雲無所謂,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痛死我了!”
漾出絕美的笑顏,曉依遞出剛剛的兩個紙杯。“沒有啊,只是要告訴你,你要我去買的咖啡沒了,就、這、樣!”
“別惹麻煩,你都把咖啡潑到他身上了,該消氣了。”
“消氣?哈,天大笑話,我每次見到他那張臉雖然他長得極帥,比我拍過照的男棋特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我一記起他對飄舞的所作所為,我就一肚子氣。”再這樣氣下去,曉依遲早會腦充血。
“那就別見他,多簡單。”佛瑞不斷地甩著紅腫的手掌。
“別見?要是那麼容易,我就不用煩了嘛!”曉依晃到垃圾桶前,奮力把紙杯往內丟。“你的手還痛不痛呀?”
“不痛?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用了多大力咬我呀?我的手沒斷,我已經很感謝你了,娶到你的人真、幸、福。”
曉依皮笑肉不笑地搭上佛瑞的肩。“你放心,這裡是醫院,別說是手了,就算是命根子被剪掉,都能幫你接回來。”“不,不用客氣,我自己去找醫生就行了。”天啊,這樣的小魔女,對於佛瑞這樣的紳士來講真是要命喔!
曉依逕自勾住佛瑞另一臂,甜甜地笑著。“別說我沒人情味,你的手是我咬傷的,我陪你去看醫生。”
曉依的笑,教佛瑞冷汗涔涔、毛骨悚然。他只能在心裡暗自祈禱,期盼他能完整地活下來。
此時嘻鬧的兩人,又豈會知曉,朔雲正在盤算某事呢?
當朔雲察覺心的聲音之際,饒飄舞已永遠屬於他……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快得令人毫無感覺。
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照射入屋,飄舞感受著溫暖的光線,睜著無神的黑瞳,她又將容顏轉到了窗子的方向。
護士親切地替她調高病床,坐到她身旁梳著她的發。
“飄舞小姐,今天天氣不錯,你自醒來的那一天,就在病房裡頭沒出去過,這樣對身體不太好喔!”
“今天……還是冬天嗎?”冬、會凍傷一個女人的心。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