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要集體上吊了!要不是我們盯著,那就是好幾條人命了!”
“他幹嘛要欺負人家姑娘?說好的他只調戲的!”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剛好一會兒又回去了啊……”
“他瘋起來連自己都打,我哪兒知道啊!”
沒法聊下去了。
官兵往裡看了一眼:“放了多少人?”
“窮兇惡極的全被他放走了!”
“他『奶』『奶』的,還不趕緊去抓人!”
官兵頭兒急了,當即把林憶來往白宴的牢房裡一推,自己就帶著人出去抓犯人了。林憶來看著這混『亂』的場面,當即決定為這片混『亂』添磚加瓦,誰知她還沒來得及走掉,白宴那懶洋洋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出來。
“喲,來了啊!”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剛好一會兒又回去了啊……”
林憶來腳步一頓,扭頭瞪了他一眼,獄卒看林憶來居然還沒進去,催促了起來,“麻煩你先進去一下唄。”
林憶來預計要跑是不可能的了,索『性』走到了一邊角落裡坐下。
白宴等著她發言聲討自己呢,誰知從坐下來起她居然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他在後面咳得肺都快出來了,她都不為所動。
周圍沒一會兒就變得安靜下來,氣氛沉默得有些詭異。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剛好一會兒又回去了啊……”
林憶來表現的越淡定,白宴就越不淡定。
他都這樣了,為什麼她還是那麼滿不在乎的樣子?
看來她以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人的,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宴不自在,她不說話,他貴為王爺更不可能主動去找她說什麼。
獄卒在旁邊,看著兩人都覺得尷尬。
武毅坐在白宴之前的位子上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旁邊的人一個勁兒的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武毅只好問一遍答一遍。
他們大眼瞪小眼就不尬嗎?
“給我拿酒來。”白宴衝著外面喊了一聲。
“他說牢門長得難看。”
獄卒跑出跑進,“王爺,你那牢門又沒鎖,你自己出去拿吧。我們忙不過來。”
“我不想出去,偏要你們給我拿。快點!”
“王爺,酒就在你牢門外的桌子上,就兩步路。”
“一步都不想走,趕緊給老子送過來!”
林憶來聽著白宴的嚷嚷真是無語。
“萬一林憶來現在代表著正義、代表著和平呢?”
“剛才她是不是翻了個白眼?”白宴問獄卒。
“是的。”
林憶來聽了半信半疑,反正跟她沒關係,她才不管白宴的事情。
“她翻誰呢?”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剛好一會兒又回去了啊……”
“應該是您。”獄卒偷瞄林憶來,聽說兩個人的恩怨還很大,“要不要把她關別地去?”
白宴掃了一眼牢房,剛才沒太注意,原來最裡面還有一個擠滿了人的牢房:“把她關那去。”
“那個……我們這不缺牢房。”
“我的地盤,誰也不準去。”
“可是,您不就這一間嘛。”
“誰說的?”白宴說著特地跑出去每個牢房坐了一遍,然後又回來,“其他地方,我都佔領了,就讓她去那!”
林憶來看了看他因為跑動微微氣喘的樣子,他是智障嗎?坐一遍那就是他的地盤了?那她每個牢房都吐一口吐沫那算不算也是她的?
“喲,來了啊!”
唉,林憶來實在有點難以想象沒瘋之前的白宴,到底是什麼樣的。
就這種神經病做太子,這大寧朝怕是要亡。簡直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