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要不是你放了那把火,我那可憐的妹妹可能就要被張老爺強納為妾了。現在她已經跑走了,你簡直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壯漢說著再次抱上白宴的腿。
“滾,誰管你們。老子是看那縣令礙眼。”
“我看他也礙眼,所以王爺您簡直就是心繫百姓的活菩薩啊,之前是我誤會了你,現在我知道了,你還是我們大寧朝的白月光。”
“白月個蛋,滾,再唧唧我就把你那妹妹給抓回來送給張老爺。”
大壯嗷了一半的話被他嚇得卡主,當即一溜煙主動跑去別的牢房隱了。
牢房裡在片刻的安靜後,又爆發起窸窸窣窣地討論聲,顯然都對白宴突然的善舉讚不絕口。
“誰要談心就滾過來跟我談。”白宴最討厭別人說他好了,聽了這麼多年早就煩了,眼看著眾人沒有消停的跡象,白宴終於忍無可忍無比煩躁地吼了一聲,大家瞬間閉嘴。
她毀了他的一切,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他卻要活在痛苦之中接受無盡的自責和折磨,憑什麼?
跟瘋子談心,誰談誰傻『逼』。
林憶來上下打量著顯然有些慌張的白宴,結合一下之前聽到的所有關於他的傳言,忽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為什麼要學我?”林憶來問他。
“莫名其妙,誰學你了?有你什麼事?”
這話……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王爺,林憶來和白宴,這兩個名字可都有一個共同的外號。”
“什麼?”
“老鼠屎。”
“……”
只不過,一個是天生老鼠屎,一個,是後天培養成的老鼠屎,反正都是屎,若非有什麼隱情,前途一片光明根正苗紅的太子殿下,又為何非得立志做一坨屎呢?而且,就算學了,別人似乎也不太認,屎得總是不那麼徹底。
白宴眼皮猛抽,什麼屎不屎的,簡直粗糙!下流!一點都不文雅。
“林憶來,你哪裡看出來我學你了?我這是天生的好嘛!”
“那你敢跟我比一比嗎?”
白宴愣了一下,“比什麼?誰更像屎?呸……被你帶偏了!”
“你只要贏了我,我就相信你不是在模仿我。”
“怎麼比?”
林憶來伸出一個拳頭,“我可以生吞我的拳頭,你可以嗎?”
白宴真是想吐血,“我知道你嘴大,這比的沒技術,換一個。”
“那我們來比一個超級簡單的。”林憶來站了起來,“我們比誰的吐沫吐的遠。”
“……”
“怎麼?比不了?你看,我沒說錯吧。你不是一顆純粹的屎。”
“……”
林憶來心滿意足地蹲下來看著他,“所以,王爺,為什麼要模仿我?”
這話……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林憶來。”
“啊?”
白宴抬眼,漫不經心地湊到她的耳邊問道:“你真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什麼意思?”林憶來懵了一下,果然還是不對勁。
“真的……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嗎?”
林憶來被他問得心驚,“我們之間有什麼?”明明是死對頭的關係啊!他這話問得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啊!
“你說你非常非常的愛我。”
重新回到皇宮以後,太子決計和過去的自己告別。
“王爺,講真,到現在我都找不出來你有哪裡是值得我愛一下的。”
“你還說這輩子除了我,別的男人都看不上。”
“王爺,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是,我寧可跟女人百合也看不上你。”
“你還說沒有我,你就活不下去。”
大壯嗷了一半的話被他嚇得卡主,當即一溜煙主動跑去別的牢房隱了。
“王爺,我這是實力演繹口是心非是什麼樣子。”
“我去過林府,你爹說你醒了,但是精神不太正常。”
“可不嘛,不正常的都來江北的了。”
“你爹還說你可能失憶了,因為你連爹媽是誰都不知道了。”
重新回到皇宮以後,太子決計和過去的自己告別。
林憶來怔忪著,總覺得白宴的表現有點不太對勁,死對頭相見應該不是這個臺詞吧?他不是拿錯本子了吧?
“王爺有什麼你大可直說。你不是都說我是魂穿的了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