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承認,那就好辦多了,你認不認罪?”
聽著大牢內傳來的馬鳴,白宴突然瞥了林憶來一眼:“如果剛才吃的是你,你會怎麼樣?”
“呵,他都已經承認了,你還否認什麼!”
“什麼怎麼樣?”
“就是你想怎麼樣啊?”
“……”
林憶來看著他微微發紅的臉,瞬間明白過來:“白宴,你臉紅什麼呢?”
白宴被她問得身體一僵,心裡像是有貓爪在撓,“誰臉紅了。”
“你是不是想什麼不堪入目的畫面了!”
“我堂堂王爺用的著想嗎?”
“那你管我?”
林憶來無比誠懇地看著他,“王爺,我不能阻撓你上進,更不能阻撓你洗心革面的機會。你就看我的吧,我一定會救你於水火之中的!”
白宴挑眉,故意拉了拉被她拽壞的衣服:“我是害怕你把我當目標!”
白宴看著她在彪悍、柔弱、正義之間得自由切換,對於她出神入化的演技表示目瞪口呆。
“那你大可放心,我就是對母馬出手也不會對你的。”她可不想再死一次,“王爺,你相信我,我會拼死保住你的名節!”
聽到她這麼說,白宴的臉瞬間就垮了,這話聽著,怎麼感覺好像他連禽獸都不如?
“那你最好看住你自己,別又牽連了我。到時候刀劍可不長眼。”
說完,白宴面目猙獰地轉身走進了牢房。
林憶來深深覺得下春『藥』這個事情太可疑了,回想起剛才送飯的獄卒,本打算抓來問問看,但找了一圈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獄卒誰都不知道。甚至就連給他們送飯這事也是大家不知道的。
縣令看到白宴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想了想,算了,他是太子。就算被下放了好歹也是王爺。於是,只好轉移目標。
“林姑娘,我們都忙一天了,自己連口水都沒喝上,哪想得起來給你們送飯啊!”剛才跟兩人傳話的獄卒哀怨道,沒說完兩句話又去清點人數去了。
林憶來越想越覺得奇怪,既然這次沒成功,那估計對方一定還會再有下次。林憶來不是會任由危險放任不管的人,所以,她決定必須要想辦法名正言順的離開牢裡。這不,經過獄卒們的強烈抗議,縣老爺決定先行對白宴進行審判了。
否則,再讓他待下去,這縣衙裡的人就沒有休息的時候!於是,隔日一大早林憶來和白宴就被帶去了縣衙升堂。
張縣令看到兩人呵欠連天的樣子怒拍驚堂木:“跪下!”
白宴『揉』了『揉』眼睛,聲音涼涼地:“叫誰跪呢?”
縣令看到白宴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想了想,算了,他是太子。就算被下放了好歹也是王爺。於是,只好轉移目標。
“林憶來,你跪下!”
林憶來就猜到他要捏自己,無奈地聳聳肩,“我老寒腿跪不下來。”
“放屁,你年紀輕輕哪來的老寒腿。”
“歧視年紀小啊?誰說年輕就不能有老寒腿了?”林憶來扯了扯裙襬,“我這常年穿裙子漏風被吹出老寒腿了不行?”
白宴被她問得身體一僵,心裡像是有貓爪在撓,“誰臉紅了。”
“……”
師爺看一開堂就遇到阻礙急忙在旁邊小聲勸導:“老爺,別糾結這些細節。咱辦正事要緊!”
好吧,他忍。
“說,為什麼要放火?”張縣令再次怒斥堂下兩人。
白宴理直氣壯的看著他,“我想放就放了,要什麼理由。”
“好,既然你承認,那就好辦多了,你認不認罪?”
“就是我放的火,要怎麼處置別囉嗦。趕緊的。處罰輕了我還不樂意呢。”
“你……”縣令被他噎了一下,堂下還有來看熱鬧的百姓,好歹他也是要面子的,只好拿林憶來撒氣,“還有你,林憶來,你也是共犯,你認不認罪!”
“那你大可放心,我就是對母馬出手也不會對你的。”她可不想再死一次,“王爺,你相信我,我會拼死保住你的名節!”
“她當然跟我一樣認罪啊。”
“不,我不認罪。”林憶來瞪了白宴一眼,她可不會陪著他在這裡坐牢,她得找個機會離開這裡,不然指不定下次清白就沒了,“放火之事跟我們沒有半『毛』線的關係。”
縣令看到白宴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想了想,算了,他是太子。就算被下放了好歹也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