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於是,只好轉移目標。
“呵,他都已經承認了,你還否認什麼!”
“做過的我會承認,沒做過的我幹嘛要認!”
“你的共犯都已經把你召出來了,還想狡辯。”
“我有證人,證明我們是清白的!我要求傳證人!”
師爺忍不住『插』嘴:“可笑,哪有犯人傳證人的!都是狀師帶證人好不?”
林憶來冷冷地掃了一眼師爺,“犯人怎麼就不能傳證人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不然你現在給我找個狀師來,我讓他傳也行。”
張縣令一臉鄙夷:“你林憶來想請狀師,請得來嘛?”
“既然知道那還囉嗦什麼?我自己給我自己申訴不行?哪條律令規定了不行的?我不單單要為我的清白申訴,我還要告你們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了!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我剛一到江北你們就把我抓入大牢,有沒有為祖國的花朵考慮過?把我抓來也就算了,吃不好睡不好,我不過只是疑似嫌疑人,再沒有定罪之前我的人權在哪裡?如果我們這些老實本分的百姓都得不到公平的對待,那以後我們要怎麼相信朝廷,相信組織,相信我們的未來?如果你今天不同意,我就要一路告下去,我倒要看看這天下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了,我要讓天下都知道我遭到了怎麼樣非人的對待……”
林憶來一臉義正言辭地控訴著,說到最後,她都忍不住情緒激昂的想給自己鼓掌。
簡直太煽情,太打動人了!
白宴看著她在彪悍、柔弱、正義之間得自由切換,對於她出神入化的演技表示目瞪口呆。
對比她以前那副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模樣,現在的林憶來在白宴看來,簡直帥呆了!
如此不講理,黑的說成白的之能力,簡直登峰造極,無人能敵。
而縣令被她一句句的吶喊質問堵得一句話都接不上來,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林憶來,你幹什麼呢?”白宴小聲地湊到林憶來的耳邊問道。
林憶來無比誠懇地看著他,“王爺,我不能阻撓你上進,更不能阻撓你洗心革面的機會。你就看我的吧,我一定會救你於水火之中的!”
“……”
“縣令,我要求傳證人!”林憶來頓時化身正義,衝縣令喊道。
縣令一臉尷尬,師爺好心提醒:“老爺,讓她傳吧。”
“行,本官就看看你這證人會說些什麼!傳證人!”
林憶來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跟牢頭耳邊說了一個名字。
不一會兒,牢頭就把武毅帶了過來。
白宴看到武毅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好,既然你承認,那就好辦多了,你認不認罪?”
武毅也是一頭問號,“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來了。”
“好,既然你承認,那就好辦多了,你認不認罪?”
林憶來徑直走到武毅面前,“武毅,據說縱火當天你也在現場,你就一五一十的把當天的情況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