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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啟動的?
林憶來沿著原路走了過去,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是,除了他,誰會這麼恨她呢?
難道有人要偷襲她?
不應該的啊。那人怎麼就知道她一定會來這裡,又一定能觸發這個裝置的呢?
簡直太奇怪了。
劍術老師試著將劍拔出來,但是臉都憋紅了也沒能拔開,最終只好放棄。看了看周圍的武器問林憶來,“你擅長什麼?”
巧合?
可這裝置的樣子跟巧合完全不沾邊。要不是她反應足夠快,怕就不是胳膊破了這麼簡單了。
林憶來後怕的心臟直跳,她最大的敵人不就是白宴嗎?白宴這個時候還在上課,而且,白宴如果真要她死的話,就沒理由救她了。可除此之外,還有誰?
之前在牢裡的春『藥』和這個人是否有關?
“去包紮一下。”柳塘命令道。
不對,不管怎麼想,白宴的嫌疑依然是最大的。
剛才要不是他一直在那刷刷刷她也不會跑去換劍,之前也是他非要把她弄進大牢才出現的意外,難道白宴表現出來的都是假的?
其實,他還是想要殺她?
林憶來努力定下心神,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不敢妄下定論。一個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要說他沒腦子,那絕對不可能。一個能讓全國百姓都讚不絕口的太子,要說他沒手段,那也絕對不可能。
“我屬於另外一路的閨秀。”
可是,除了他,誰會這麼恨她呢?
好像來到這裡很久也沒聽誰提起過啊?
柳塘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林憶來指尖滴落的血皺了皺眉,朝著她走了過去,面『色』冰冷如霜:“你剛才幹嘛要推開我?”
林憶來聞聲回過神來,總不好說她本來想拿他當肉盾吧,只好假惺惺道:“哦,你傻啊,不推開你就被飛鏢『射』中了。我怎麼能看著同學有危險見死不救呢。”
說著還無比嫌棄地指了指他:“就你這個反應,還特長生,說出去也是丟人。”
柳塘的目光比剛才更冷了,語氣裡滿是譏笑:“多管閒事。”
“嘿,你這人一點感恩的心都不知道有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林憶來決定去找把輕的,剛把劍拿起來,頭頂好像有什麼奇怪的聲響。
“不自量力。”
說完,林憶來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呢,面前的這個老鼠夾就已經被他劈成了兩半丟出去了。
動作乾脆利落,野『性』兇狠,不就是個老鼠夾,至於嘛!
“去包紮一下。”柳塘命令道。
“明明我記得拿的時候沒有這麼重的啊。奇怪……”劍術老師拿著這把死沉的劍嘀咕著走開。
林憶來無所謂地搖頭:“沒事,皮外傷而已。”
對方點了點頭,主動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柳塘。”
柳塘靜靜地看著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散發著一股毋庸置疑的煞氣,看得林憶來莫名膽寒,從他眼底直『逼』而來的壓迫感使得她極端不舒服,正想轉移話題先撤,柳塘卻一把抓住了她,直接把她拽走了。
林憶來嚇了一跳:“喂喂喂,你要帶我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