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來肚子餓了,沒什麼心情跟他掰扯,“那賭場老闆在哪裡呢?”
“他被燒傷,現在還在搶救。”
“那就是沒有人證了啊……”林憶來了然似的看向了後面的百姓,“大家,我想這個案子應該很清楚很明瞭吧。縣令大人推了白宴王爺,導致賭場失火,然後非要嫁禍給王爺把他關入大牢,同時把無辜可憐的我莫名其妙的也抓了進來栽贓嫁禍,其心志歹毒簡直令人髮指!我們都還是孩子呢,大人怎麼能如此摧毀孩子的未來!傳出去了我們還怎麼做人?”
“是啊……不管怎麼說他們都還小,這麼抓進來真是太不講理了……”外面的百姓被林憶來煽動,此起彼伏的聲討聲傳來。
縣令臉上再次掛不住。
在男人越來越小的嚎叫中,公堂上保持了好一會兒的沉默。
“林憶來!本官什麼時候栽贓嫁禍了!剛才明明是白宴自己承認他放火的!本官可沒有冤枉他!”
“大人!我們殿下是無辜的!”林憶來剛準備反駁,此時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突然從人群后面傳了出來。
昨天那個抱著白宴大腿的男人衝了進來,“殿下是無辜的!”
人們被這一聲嚎叫嚇得急忙讓開了一條道。
昨天那個抱著白宴大腿的男人衝了進來,“殿下是無辜的!”
縣令看見大堂上衝出來這麼一個男人,本來就暴躁的心情現在更加暴躁了。
“大膽刁民,竟然敢擅闖公堂,來人啊,給我丟出去!”
旁邊站著的守衛喝了一聲,當即就去拉人。
那個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如此,壓根就沒有停止嘴裡的吶喊:“張縣令簡直禽獸不如,要是沒有太子,縣令就把我妹妹帶走了!是太子救了我妹妹!如果不放火,我妹妹就成了張縣令的小妾了!你這個狗官,你有什麼臉面來審我們的殿下。殿下是無辜的……不能處置我們的太子!太子是為民除害……”
在男人越來越小的嚎叫中,公堂上保持了好一會兒的沉默。
在男人越來越小的嚎叫中,公堂上保持了好一會兒的沉默。
這個事情其實不用多說,公道已在人心。
林憶來和白宴抱手幸災樂禍地看著張縣令。
林憶來回頭,無比仔細認真地思考了片刻:“那我就送你做皇帝吧。”
“我不是。”張縣令自知理虧,再審下去估計連這位子都沒得坐了,急忙轉移話題,“這刁民簡直胡說八道,誰說本官要抓你妹妹了。本官壓根都不知道這人是誰,咳咳,嗯……既然都是誤會一場,白宴縱火一事本官就不追究了。”
白宴似笑非死地抬眼:“大人,火是我放的不算誤會。”
張縣令聽到他說話,都快要哭了,“你就賠償賭場損失就行了。”
為首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女人手裡拿著馬鞭顯然垂涎此男子的美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小美哥,你要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去呢,我一定不會虧待你,但你要是還是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態度,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白宴眼神冰涼,薄唇微動,開口道:“要我賠啊?”
昨天那個抱著白宴大腿的男人衝了進來,“殿下是無辜的!”
賭場老闆的代表一聽他說話,腿都軟了,真要白宴和林憶來賠償,他怕是可以告老還鄉了。
“算了算了,不要了。我們老闆就喜歡王爺這麼有意思的人,以後多來我們這玩就行。”
“那多不好意思啊。”白宴不依不饒,“我犯了錯,你們就得把我抓進去才對。”
在男人越來越小的嚎叫中,公堂上保持了好一會兒的沉默。
“轟出去!”張縣令掃了一眼下面的官兵,直接結束遁走,他怕再多跟他們兩人說一句話,他都能氣得暴斃身亡。
“好了,我把我的臉撿起來了。看,我是不是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天真少女。”林憶來說著還眨巴下眼睛看著他。
白宴和林憶來被轟出縣衙,林憶來『揉』著胳膊準備回去。
白宴卻在她身後不鹹不淡地喊了起來:“林憶來,看不出來你這麼崇拜我啊。”剛才她誇獎他的話,他可一字不落的都記下了呢。
林憶來餓得有點發暈,沒太聽出他的畫外音,反而誠懇道:“王爺,我說過會幫你做回太子的。”
為首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女人手裡拿著馬鞭顯然垂涎此男子的美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小美哥,你要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去呢,我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