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待你,但你要是還是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態度,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我要是不想呢?”
林憶來回頭,無比仔細認真地思考了片刻:“那我就送你做皇帝吧。”
“……”
白宴深深覺得林憶來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她都敢說,而且,就憑她?她以為皇位是那麼好拿的?她有什麼能耐送他當皇帝?憑她的“惡名”嗎?送人頭還差不多。
“林憶來,你是不是有點認識不清自己的定位?”白宴冷笑著看向她。
“我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天真少女,很清晰啊。”林憶來又不定時的想起了自己的新人設,當即變了一個口吻嗲嗲道。
白宴一聽見她這種陰陽怪氣的聲音就想掐死她,別人這麼說是溫柔可愛,偏偏同樣的話她說出來,要多討打就有多討打。
白宴指了指地上:“看,你的東西掉了。”
“什麼?”
“臉。”
“哎呀。”林憶來特別配合地彎腰從地上虛空撿起什麼東西,拍到了自己的臉上。
“好了,我把我的臉撿起來了。看,我是不是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天真少女。”林憶來說著還眨巴下眼睛看著他。
神經病啊!
白宴嘴角抽了一下,簡直跟她沒法交流。她的腦回路總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也不知道神經病會不會傳染,既然現在大牢也待不了,白宴索『性』離她遠點,跟躲瘟疫似的帶著武毅走了。
昨天那個抱著白宴大腿的男人衝了進來,“殿下是無辜的!”
林憶來拍了拍手,突然覺得對付白宴也挺容易的,只要跟他比誰更能噁心別人就對了。
看著他那恨不得趕緊躲走的樣子,莫名的心情很好。
肚子又餓得咕咕叫了,頭頂的日頭越來越烈,林憶來問了問回書院的路,快步回去。
然而,才走到一半,她就忘了剛才指路的人是怎麼說的了。
“好像是從這裡吧?”林憶來站在分叉路口想了片刻,周圍也沒個路人,只好隨便挑了一條路走了進去。
不過,她剛一拐彎,前面幾個人就堵住了她的去路。
只見雜『亂』不堪的巷子裡,一個身材頎長,長得極為英俊的少年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女人手裡拿著馬鞭顯然垂涎此男子的美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小美哥,你要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去呢,我一定不會虧待你,但你要是還是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態度,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美男狹長的眉眼冷若冰霜,在如此汙濁的環境下,身上清冷的氣場顯得尤其注目,即使身處險境,站在牆角也絲毫不為所動,看不出一丁點地緊張與狼狽,冷冷地說了兩個字。
“休想。”
“呦呵,看來是想『逼』我玩硬的了!”女人把皮鞭抽得刷刷作響,“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把你腿打斷了,你也得回去娶了我!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