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不講理惡貫滿盈一點都沒說錯她!要不是現在他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力氣了,他今天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我給你寫個欠條,你明天來找我拿。”周哥暗中有了謀劃,提議道。
林憶來才不上當,“不行,今天的錢今天了,錢不夠就拿命來換吧。”
“啊,夠夠夠!我們肯定夠。”跟班一聽到林憶來的危險整個人都驚叫起來,二話不說就要脫衣服。
“可是,這個……我們現在這樣也沒法拿身上的東西啊。要不你幫我們解開一下?”
“怎麼樣?味道如何?”
“不用解,你們待著就行。”林憶來做事情一向喜歡做全套,當即拍了拍手,把剛才順路叫過來的當鋪掌櫃喊了出來。掌櫃帶著幾個隨從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首飾扒完,就留了一條衾褲。
周哥在旁邊嚎的撕心裂肺,林憶來嫌煩直接塞了一袋辣椒水在他嘴裡。反正咬破了難受的是他。
“啊,夠夠夠!我們肯定夠。”跟班一聽到林憶來的危險整個人都驚叫起來,二話不說就要脫衣服。
掌櫃把他們的這些東西算完以後竟然當出了上百兩,這可是林憶來一年的生活費唉。沒想到一出手就遇到了一群二世祖,林憶來非常滿意,拿著銀子丟下他們就走了。
揣著這筆鉅款,林憶來頓時覺得心情愉快的不行。如果……沒有遇到白宴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每次林憶來碰到他,都看見他在整人。
“我說過,這一車西瓜你吃不完是不準走的。”白宴坐在一個馬車上,晃著腿優哉遊哉地對地上的人說道。頭頂的餘暉透過樹葉斑駁的打在他的臉上,墨『色』的眼睛忽明忽暗,像是閃耀的星辰。
地上的人嘴裡還在留著紅『色』的西瓜汁,“殿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就只是把你的行蹤告訴了他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白宴輕扯嘴角,明媚的笑容讓人目眩,可笑容下隱藏的譏諷之『色』卻又毫不留情的打破了這份明媚:“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接頭人的暗號是‘落日’,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啥都不知道也阻擋不了你出賣我呀。”白宴的聲音拖得緩慢而延長,歪著頭看向別人的時候,他身上的天真爛漫與玩世不恭融合到了一起,宛如晴天裡詭變的天氣,透著無法捉『摸』的危險。
“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宴失去了耐心,“噓,閉嘴,吃就行了。”
“這是什麼?”
“我真的是吃不下去了。”
揣著這筆鉅款,林憶來頓時覺得心情愉快的不行。如果……沒有遇到白宴的話。
白宴的目光一點點冷了下來,縱然在明媚的陽光下,隔著很遠,林憶來也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寒意,“看來讓你自己選擇,是錯的。”
“殿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白宴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臉上掛著和平日裡相差無幾的紈絝笑意,他的手突然掐住了地上人的脖子,然後湊了過去低聲道:“背叛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不管是誰,只要背叛,都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