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要走了又不太放心,想了想,還是得把『藥』餵了啊。誰讓他剛才自作孽把人丫鬟攆走了。
白宴將『藥』含在了嘴裡,一口就吐了。
“咳咳咳,這『藥』怎麼這麼苦。”
白宴想了想,從兜裡掏出幾顆蜜餞,幸虧他平日裡愛吃甜食,身上總備點蜜餞。於是他就把蜜餞先含在嘴裡,然後重新喝下『藥』朝著林憶來度了過去。
兩唇相碰,白宴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合適啊?總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
可是,唇間的柔軟讓人沉『迷』,白宴想了想,他根本就是在救人,救人之事哪有趁人之危一說?她又不好好吃『藥』,要是不把『藥』喂進去,她豈不是就不會好了嗎?
他是在幫她呢。
這樣想著,白宴僵硬的動作才算是舒緩下來,用舌尖撬開了她的唇齒,緩慢而細緻地將『藥』水渡進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