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做什麼?”林憶來奇怪地問道。
白宴索性轉過身來看向林憶來。
真的是橫看豎看,都難以想象她會是自己的妻子。
明明感覺上,他應該不會喜歡她這個型別的。
“坐。”白宴走到臺階上,像白天林憶來跟他說話一樣,拍了拍臺階對林憶來說道。
林憶來懵了一下,不知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要幹什麼,然後朝著他走了過去。
“跟我說說咱兩之前的事情吧。”白宴忽然開口說道。
“問這個做什麼?”
“我是你丈夫。”白宴掙扎著說完這句話。
林憶來一臉嫌棄地看向他:“誰跟你說的?”
“爺爺說了。當初我拋棄了你。現在,我回來了,是你把我打成重傷的。”
“……”
這個老東西啊,瞎編什麼啊。
“既然你把我打成這樣,想來,你的確要對我負責。”
“你這個邏輯有點不對吧?”什麼叫她要對他負責啊?
“我覺得爺爺說的很有道理。畢竟咱兩已經那個……”白宴的聲音越說越小,好像一說這個就羞澀不已,“總之,你我都必須要對彼此的行為負責。”
“要負什麼責?”
“既然我是你丈夫,我們應該住一起,重新培養一下記憶。”
“……”
林憶來站了起來,這小王八羔子,失憶了這厚臉皮的脾性卻一點沒變。
就知道壓榨她這個單純無辜的少女。
“我覺得咱兩不用培養了。你想不起來就算了。”林憶來決定先一步進屋,讓白宴睡外面。
白宴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等。”
林憶來被他拽得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一跌。
白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面對著林憶來的突然倒下,猝不及防地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
柱子頂上掛著的一串曬乾的玉米被這一撞相繼掉了下來。
正好砸中了白宴的頭。
白宴在原地懵了一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卻變了。
林憶來沒有意識到身後人的變化,不滿地嘀咕著:“哎呀,你拽我幹什麼呀?”
“小寶貝……”白宴嘴邊的熱氣吹在她的耳畔,吹得人一陣酥麻,“幹嘛總是這麼急不可耐呢?”
糟了,又變身了。
林憶來心裡咯噔一聲,流氓宴上線。
林憶來想要掙脫,白宴卻用胳膊將她緊緊地束縛在懷裡。
“要去哪兒?嗯?”
“那個……睡覺,睡覺。”
白宴聽見這個,笑得花枝招展,“好呀,我們一起。”
“哎,等等。我忽然覺得現在夜晚不錯,我們去海邊走走吧?”林憶來頓時又改變了主意,真要回去睡覺了,指不定就真被睡了。
白宴的眼裡盛滿寵溺,“你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說完,拽著林憶來的手就往外走。
林憶來深吸一口氣,不知道他這是真恢復呢,還是假恢復。明明這個版本的他不是都記得她是誰的嘛,那被追殺的事情按理說他也是知道的。
都這個時候了,他難道不應該著急趕緊回去嗎?
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談情說愛。
算了,畢竟這個版本之前存在時間太短,林憶來決定趁著這個機會,現在這個版本的白宴正好是有記憶的,趕緊把重點全部說完,好好跟他合計下回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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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劍館內,穿著一件背心正在打鐵的山匪頭子趙毅剛一坐下來了,身後忽然閃過一個黑影。
“誰?”趙毅頓時抽出劍看向背後。
一根繩子從天而降,趙毅抬頭揮劍去砍繩子的時候,另外一根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繫住了他的脖子。
趙毅大驚,想要反抗。
“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動手的。”林顧堯卻突然開口,表明立場。
趙毅捏緊了手裡的劍,“你是誰?”
林顧堯壓根沒有回答他的打算,背對著他,自然是不希望他看見自己的臉,“白惟不會讓你們活著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