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公主可慘了,據說是被咬得連床都下不了。”
白宴聽到他們的討論,終於從林憶來的關注中回過神來。
“羽煢怎麼了?”白宴拽著武毅問道。
“你還不知道嗎?”武毅倒是有些意外,“據說昨天晚上她出去玩回來的時候被一群瘋狗給咬了,現在還在醫館呢。”
“瘋狗?”
“是啊。”
“她身邊沒人嗎?”
“好像那個時候沒有,在她去方便的時候被咬的。”
“狗呢?”
“大家聽到叫聲趕過去的時候她正被一群狗追著咬呢,雖然狗都被攆走了,但那會兒已經被咬傷了。唉,真是慘。據說渾身都是傷。”武毅一臉唏噓,“舉頭三尺有神靈,做人啊,還是得善良點,不然連野狗都不放過啊。”
“你少說兩句。”政宗拽了拽武毅,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公主,也是白宴的妹妹,這話說了畢竟是大不敬的話。
武毅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本來平時看羽煢也不太順眼,“我說的可是事實啊,這些話本來也不是我說出來的。還不是雲郵他們那群人,在那說是誰來討命什麼的。”
“他們說的是林憶來。”前面的同學聽到幾人的討論,也轉過身來參與到他們當中,對於武毅的不確定資訊給予糾正。
白宴原本還在思考此事,聽到別人把鍋又甩他未來妃子頭上,當即這臉就黑了下來。
“不可能是她。”白宴揚聲對著前面的同學說道。
眾人被他這一句強調弄得都怔住了好一會兒,心想今天白宴果然有點不太正常。
“白宴,你不要再被她矇蔽了。”那些站在白宴這一邊的粉絲們深深替他抱不平,白宴一定是又被林憶來威脅了,才總是替他說話。
“對啊,白宴,林憶來總是霍霍你,你不要相信她。這事一定是她乾的,誰不知道羽煢弄死了她的那狐狸啊,她根本就是故意報復的。”
“不可能。”白宴在這一刻忽然明白為什麼林憶來總是害怕跟他扯上關係了。
明明他其實對她是有好意的,但是,在別人看來,不管他做了什麼,只要是維護林憶來的,那都是林憶來的威脅或者『逼』迫,根本沒有人相信這其實是白宴自己的想法。
他越是和她表現的親密,大家就越發的認為是林憶來的不要臉。
其實,更多的時候,反倒纏著她的人是他。
想起在藏劍山莊的種種,她的謹小慎微都是因為被他坑怕了啊。
果然,他必須要改變這種現狀才行。
否則,就算林憶來真答應了,以後大家也許都會說是林憶來『逼』得白宴就範的。
他不希望她一直活在自己的的陰影之下。
更不想讓自己成為她的負擔。
而周圍的人聽到白宴這麼說,一個個越發好奇起來。
“為什麼不可能啊?”
白宴環顧眾人一眼,一字一句道:“因為昨天晚上她一直跟我在一起。”
學堂裡有片刻的寧靜。
“羽煢被咬的時候可以半夜的,白宴,你不要為她撒謊了。”有人試圖替白宴圓場。
“就是就是,王爺就是這麼心善慈悲,林憶來錯就是錯了,你幹嘛這麼包庇她。”
白宴越發心疼林憶來:“我沒有撒謊,她的確在我房間裡。”
既然白宴這麼堅持,別人也不好說什麼了。反正今天的白宴就是比較反常。
所以,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發出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那她在你房間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