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要問起在書院都學了什麼,砍柴燒火洗衣做飯貼紙剪裁下人服務一條龍,他都全會了。以後家裡完全都不需要下人,他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殘廢生活一去不復返。
在第二十一次掛好的紙糊又掉下來以後,武毅終於忍無可忍地朝政宗咆哮了。
“這白宴又上哪裡瘋去了?”
政宗想了想回答道:“找林憶來去了吧?”
“放屁,林憶來的鋪面就在咱兩隔壁。”
“哦?”政宗都沒發現,聽到他的話故意伸出脖子去望了望,但只看到一個黃『色』衣服的瘦小背影。
“沒看到林憶來啊。就只看到一個小美人。”
武毅丟下紙糊湊了過來,朝著隔壁東張西望:“是走走嗎?”
政宗會心一笑:“你不是不想見到她的嘛?”
“誰說我不想見的。她都把我打成這樣了,我還沒找她算賬呢。”武毅口是心非地說著,“這次林憶來搞什麼啊?”
“不知道,反正弄得花裡胡哨的。跟她一樣,猜不透。”政宗看了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你怕是想問這次林走走怎麼不來吧?”
“呸呸呸,誰管她來不來的。”武毅耳根一紅,扭過身去不想再跟他爭論,繼續去和紙糊作戰去了。
而他前腳剛過去,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聲。
武毅回頭,白宴穿著時下最流行的月白長裳走了過來,不得不說,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看了多久,白宴這長相當真沒人能極。那悠哉多情的樣子,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看得周圍的粉絲們一陣尖叫,也——非常的討打。對比他們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誰給他的勇氣就這樣來的啊!不知道把自己搞醜點又來啊!
白宴直接無視武毅憤恨的目光,在人群裡掃過,一眼就看到了隔壁睡眼惺忪走過來的林憶來。
“喲,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跟我真是有默契,竟然都是同時到達的。”白宴越過面前的粉絲,朝著林憶來打招呼。
林憶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每次他一副發情的樣子的時候,能不能稍微看一下週圍的環境。
林憶來興許缺缺地朝他擺了擺手。
“寧鳶啊,你幹嘛租這的鋪子啊。”
“我本來想在書院那的,但沒有了,只有這。”寧鳶無辜地說道。她當時租的時候誰知道白宴在隔壁啊。
“唉,要不是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真是一點都不想在這裡待著。”林憶來開始琢磨著,不然還是讓走走來代替她忙一忙吧。
不然老見著白宴,估計沒法好好幹活了。
“不過,如果我們在白宴隔壁的話,生意會好做呢,畢竟大家都衝著他來的。”寧鳶一邊準備著介紹一邊說道,“往年他隔壁的攤位都是最難得的呢。”
“這麼大個便宜都讓你撿了,真是運氣好啊。”林憶來頗為無奈,用腳趾頭都想到肯定是白宴在中間搞鬼了。不然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
寧鳶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在這裡的話,不然我找別人換一換?”
“算了,別麻煩了。在這裡是好事,也可能是個壞事。”白宴在的話,終究是會影響她送死計劃的啊。
林憶來惆悵著準備去後面開始幹活,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隨意搭建起來的戲臺子上,捆住柱子的線突然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