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年以後究竟如何,她在當時終究還是選擇了混進未央殿,還是選擇了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多年後的流光一直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是不是她和墨書成的開始就是所謂的劫緣,是劫,亦是緣。當她見到墨書成第一面的時候,是她的緣。然而時光流逝,緣已逝盡,剩下的便是劫。是以,當她進入未央殿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悲涼。
流光已經走到未央殿內部。於她而言,捏造一個幻象來迷惑守門的人實在不是一件難事。進入未央殿的時候,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再加上時間關係,她只得不停地繼續向前走。不知道過了多久,流光忽然間感覺頭有些暈,她用力甩了甩頭,發現頭竟然疼得更狠。心中一個想法剎那閃過,還未細想,便已經向下倒去。隨著流光倒地的聲音,黑暗處一個人影緩緩勾勒出一抹譏諷的笑,接著輕哼一聲,便轉身離開。當然,這一切,還在昏迷狀態的流光並未發覺。
流光是被一股子嗆人的煙味嗆醒的。她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全是熊熊烈火。還有一股子東西被燒焦的味道。時不時地還會有一些東西倒下。不對勁。這是流光的第一反應。因為她記得自己暈倒的地方明明是走廊,怎麼會在屋子裡醒過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暗中操控著這一切。如果真的有人操控這一切的話,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在暗中觀察著她。流光四處看了看,厚重的煙霧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刺鼻的煙味越來越重,嗆得人直咳嗽。室內溫度也越來越高。如果再不出去的話,她遲早會被活活燒死。
越是危險流光想得就越周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流光仔細分析,暫且不管這個人是誰,他的目的十分明顯就是要將這一切都嫁禍與她。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倘若她此時逃了出去,則正中那人的下懷。可是倘若她不逃,唯一的結局就是活活燒死在這裡。她可不相信墨書成在此時會從天而降拯救她於水火之中。只要到最關鍵的時刻墨書成還願意相信她她就知足了。如果逃出去的話,最好逃回她進來時的大門口,因為這裡離那個門口最近。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煙雨閣,擺脫自己的嫌疑算是上上策。
不管怎樣絕不能死在這裡,活著終歸是有機會的。流光攥了攥手中的晶片,冷眼打量著這間屋子的佈局。在找到屋子的門口以後,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一個離門口不遠的地方。就在她準備出去的那一刻,一個東西突然向她倒過來。緊緊地壓住了她握著晶片的左手。巨大的疼痛感讓流光倒吸了一口冷氣。她覺得自己的左手像是被壓斷了一般的疼。因為慣性,握著晶片的手微微鬆開。流光隨即想到墨書成的晶片,咬咬牙又強迫自己將手重新握緊。
呼吸原來越困難,煙已經濃的讓人睜不開眼,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如果再這樣耗下去,她一定會死在這裡。流光強迫自己使出最大的力氣移動那個東西。或許人求生的力量是最強大的,本來以為這只是徒勞的流光驚訝的發現那東西竟然動了動。看到了希望的她咬著牙將東西一點一點的移動。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東西也在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最後一刻,那東西還壓著流光左手腕的衣服,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了。流光不假思索的掏出一把匕首,割下了她的衣服。然後奪門而出。
拖著疲憊的身體,流光奮力的跑著,費力的喘息聲迴盪在她自己的耳邊。好不容易跑出了那一棟樓,剛一出樓門口,流光就摔倒在了地上。她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隨意的抬頭望向遠方,流光驚訝地看見。。。樓門口不遠處躺了一堆死人。都是用匕首捅死的。。。此時,流光才明白為什麼她剛一進到那一棟樓的時候感覺那麼不對勁了因為整棟樓她都沒有碰見一個人。太安靜了,就像這是一座空樓一般。想來在那個時候,這些人只怕已經死了。
突然,一個意識在流光腦海中逐漸形成流光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死屍。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一般瞪大雙眼,然後快速起身,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些人感覺就像是她殺得一樣。接著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流光絕望的閉著眼嘆了一口氣。她並沒有跑,因為她明白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不過瞬間一般,墨書成已經到了流光的面前,書成看了看流光,看了看那些死屍,又看了看流光背後的大樓。眼神變得高深莫測“水流光,你得寸進尺。”流光準備說出的那兩個字“書成”,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神色平靜一字一頓的三個字“不、是、我。”書成譏諷的笑出聲來“不是你?好啊,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氣急的書成索性一個箭步衝上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