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要不要”
白寒依的雙手緊握成拳,周身竟然冒出了凜然的殺氣來,雪白的頸項發著抖。
她死死盯著那幾個男人,嚇得他們拿著釘子和榔頭的手都在顫動,差點敲破皮肉。
白寒依喊得那麼響,那麼用力,在場和她熟識的人竟莫明生出了一絲久違的感覺來。
是啊,他們似乎有好久好久,沒有聽到白寒依開口說話了。以至於她這會發出了這樣絕望尖利的嘶喊,眾人的第一感覺不是心痛不忍,而是欣慰。
“依依,依依你怎麼了啊依依”白母挽著女兒的腰,不安地喚著她的名字。
白寒依狠狠掙開母親的手,不顧一切地飛奔到那口棺木旁邊,過程中:帽子掉了,頭髮散開飛揚;坎肩也落地,她光潔的脊背任寒風抽打。
但白寒依完全不在意,儼然癲狂。她張開手臂貼在冷冰冰的棺材上,不知何時眼淚流了滿臉。
“開啟它你們給我開啟它”她哭得惹人心碎,卻還是緊緊咬住牙關,重重敲著棺木,一下一下地像是砸在每一個人的心口,“快一點開啟它”
小夥子們面面相覷,雙手都不由自主地垂了下來。
見到了這一幕,還有誰能下得去那個手。
鄭父的眼眶又再一次溼潤,無奈地看了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