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時候,陳嬌嬌又已拜託了我,把這事兒埋在肚子裡,永遠不要吐給別人。其實對我而言,劉易陽並不屬於“別人”,但鑑於他和陳嬌嬌往後也少不了見面,我也就不好跟他說什麼了,免得他見了陳嬌嬌,還得假裝沒事兒人。假裝太累,我可不希望我的丈夫活得太累。既然連失身都不知道,那劉易陽自然也不知道陳嬌嬌對皇有為的反咬一口。
“再說了,咱倆手頭不是有小十萬呢嗎?借給她八萬,剩下的也夠咱以防個不時之需的了。至於今後房租生括費什麼的,用咱倆的工資也綽綽有餘了。大不了先不找保姆了,反正目前也投合適的,媽又樂意自天過來。錦錦跟著媽,總比跟著外人好吧。”為了陳嬌嬌,我不得不推翻了自己那“讓錦錦遠離溺愛”的計劃。
“可是,可是,”劉易陽一下坐直身來,險些沒扭斷我那枕在他胳膊上的脖子:“如果錢不夠,她不買不就得了嗎?想咱們這樣租房不就到了嗎?”劉易陽一根筋,固執己見。
“如果她肯租,那事情不就簡單了嗎?”我也坐直了:“你以為所有女人都想我這樣,願意光著屁股嫁給同樣光著屁股的男人啊?”
“喂,你這是什麼比喻啊?”
“我這是非常形象的比喻。劉易陽,這個社會非常現實,大多數的女人都認為安全感不是來自男人,而是來自房子和車子。”
“真可笑,那這婚結得有什麼意思?”
“喂,你要知道,你我屬於少數派。咱們用不著自己脫俗了一把,就去抨擊世俗。”
“說實話佳倩,如果當時沒有孩子,你真會嫁給我嗎?”劉易陽一本正經,末了還補充一句:“光著屁股。”
“會啊,只要你敢求婚,我就敢答應。”我拍了拍胸脯:“我可是性情中人。”
“是啊,可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