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在鄒沫沫臉上看到了太陽昇起那一瞬的美麗圖景,那是能夠讓人心靈也被淨化的美景。
鄒沫沫的眼瞳裡像是在放出光芒,那光芒卻並不會灼到人的眼,因為那光芒只是溫暖,而不灼烈。
鄒盛站在鄒沫沫的身邊聽他練嗓子,就像是在聽世間最美妙的樂音,那聲音讓他陶醉,他想,他以前花太少的時間來欣賞這美妙的歌喉了,以後要補償起來。
鄒沫沫練了一陣嗓子,要回去時,就唱了一首他以前的老師讓他練習過的歌劇中的一段,那優美清脆的嗓音,唱詠歎調裡的花腔,也極其自如,讓站在他身邊的鄒盛甚至覺得這歌喉美過了世間的一切。
甚至連欣賞完日出開車從山頂下去的跑車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探頭往這裡看過來。
鄒沫沫唱完最後一段,還故意優雅地做了個答謝的躬身動作,換來鄒盛的會心一笑。
鄒盛推著他的輪椅從這平臺上離開,然後回去。
一向跟著鄒沫沫的保鏢貼心地準備著熱水壺,趕緊送上來讓鄒沫沫喝了兩口潤潤嗓子,鄒沫沫對他微笑,那平素極沉默且嚴肅的保鏢居然也對著鄒沫沫笑了一下,想來也是很欣賞鄒沫沫剛才的演唱的吧。
鄒沫沫喝了水,就對鄒盛道,“盛叔,在這裡來唱歌真好。”
鄒盛又回頭看了看那個平臺,道,“那裡風大,你平常還是不要來地好。就在花園裡唱也是一樣的。”
鄒沫沫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就點頭應了。
那停下來的跑車裡的人,看到鄒盛推著鄒沫沫離開,便也下了車來,飛快地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