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事告訴她。
“要不是知道你跟將人的婚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真央眼神澄澈炯亮地望著表情震驚而惱羞的美步。“我沒有偷你的丈夫,是你一手將他推給了別人。”
“你說什麼!?”美步惱羞成怒,抓起桌上的菸灰缸就朝真央擲去。
真央未料她有此舉,閃避不及之下,竟被那菸灰缸打個正著。
“啊!”她捂著疼痛不已的額頭,疼得彎下了腰。
因為一時的衝動而闖了禍,美步也是心驚。
見鮮紅的血自真央指縫中流下,她自知理虧。“你……我可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不躲開,我……”
真央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神情痛苦地睇著她。
“真央,你怎麼不關門?”突然,將人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
一進門,將人就看見一臉惶然的美步,還有蹲在地上的真央。
他驚訝地瞪著美步,“你怎麼進來的?”
“我……”美步一邊 著蹲在地上的真央,一邊又惶恐不安地睇著將人。
“真央……”看真央蹲在地上,而一旁又有個“移了位”的菸灰缸,將人立刻察覺到有異。
他趨前,端起了真央低垂的臉。
“真央,你……”見她額頭上有個傷口,而且還血流不止,他的心慌了、急了,也盛怒著。
他轉而瞪著美步,沉聲質問:“是你?”
“呃,我……”美步自知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他的諒解,不覺心驚膽跳地,“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笨,不會躲……”
“你說什麼!?”見她闖了禍傷了人,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將人的神情越益地陰鷙惱怒。
“兇什麼?”雖然心中惶恐,但從來不曾讓人如此兇惡指責的她,卻還是死要面子地道:“我打她是衝動了點,但也沒錯啊!”
“你!”聽到她這些話,將人心中那股怒焰更是難以平復。
以她的個性,想必在出手之前,已經對真央言語羞辱了一番,她罵人也就罷了,居然還動手?而且還是拿菸灰缸?
菸灰缸那麼沉,難道她都沒想過可能會傷了人?
“誰叫她搶人丈夫,我只是教訓她……”
“滾!”突然,他暴怒地一吼。
不只是美步驚震,就連真央都不覺心頭一震。
“你……你敢這麼對我?”美步受到他如此嚴厲的責罵及驅趕,心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