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他們走了,下樓來吧,陪我喝幾杯,”哈瑞斯一邊開著酒瓶一邊喊到,“我這一輩子還沒這麼伺候過人呢,以前是羅茜,現在是你,我可算是積德了……”
“你說什麼?”蘇北猛地一出現在哈瑞斯眼前,把他嚇了一跳,上好的威士忌差點就摔在地上。
看來蘇北的身手還在身上,左不過兩秒的時間,從二樓翻身而下,落地更是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只是哈瑞斯感覺到這撲面而來的風,竟有些割臉的意味,可見,內力不小。
“我說什麼?沒說什麼啊……”左不過就是哈瑞斯自己感慨罷了,他不懂蘇北為何如此激動。
蘇北上前一步抓住了哈瑞斯的手臂,急切的說道,“不對,你剛才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是誰!”
“啊?”哈瑞斯有些愣神,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羅茜?”
果然,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是註定的一般,當初也是因為羅茜才找到蘇北,結果後來羅茜走了,蘇北卻失憶了,是不是命運在安排他們再次重逢呢?
“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哈瑞斯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找女兒回來不就得了!
蘇北緊緊閉了閉眼,猛地睜開,卻又感覺到頭上一抽一抽的疼痛,雙手緊緊捂住腦袋,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去運轉大腦,卻又忍不住在思考這個名字對自己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要!不要!”蘇北大喊著,突然倒地來回打滾,表情更是苦不堪言。
哈瑞斯一驚,趕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跪在蘇北身邊,“怎麼了?怎麼了蘇北?你還好嗎?”
疼痛難忍的蘇北自然也比平日裡爆發出更驚人的力量,僅僅是握住蘇北手臂的哈瑞斯被巨大的力量擋了回來,他連連踉蹌,幾乎腦袋撞到了牆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照的原因讓哈瑞斯產生了錯覺,他覺得蘇北眸中似乎帶了血紅色,不過很快那抹血紅色就消失不見了,讓他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與此同時,蘇北就像是失去了掣肘的提線木偶,緩緩倒了下去。
“蘇北!蘇北!你醒醒!”哈瑞斯搖晃著蘇北的身子就像是搖晃著一坨棉花一般,沒有絲毫生氣的蘇北把哈瑞斯嚇了一跳,趕忙起身摁了響鈴。
不得不誇獎溫蒂莊園的訓練有素,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蘇北已經在無菌的病房裡吸氧了。
窗戶外面是一男一女擔憂的神色。
“從現在開始,我接管對蘇北的一切周身管轄的權利,你可以退位了。”溫蒂的話中雖然似乎有玩笑的成分,但是神色裡卻沒有半分可以商量的意思。
哈瑞斯舉手連連表示投降,“我真的沒做什麼,是他聽我提了一句‘羅茜’,就開始努力回憶,結果疼昏了過去。”
“羅茜?”溫蒂喃喃的重複著這兩個字,神色卻更冷峻了幾分,搞得哈瑞斯覺得這女人是不是跟自己的女兒有仇。
仇嘛,現在還談不上,不過等蘇北醒了以後就不一定了。
“既然這樣,那就請羅茜小姐來一趟吧,”溫蒂轉身準備離開。
哈瑞斯擺了擺手,“我那女兒性子傲得很,就算是你開坦克去接,她也不會跟你回來的。”
沒想到一旁的溫蒂卻沒有反駁,“我去接?笑話,我只要把蘇北在我這兒的訊息放出風去,你女兒明天一早就會出現在溫蒂莊園的大門口想方設法的要進來。”
雖然不知道羅茜到底跟蘇北這小子有什麼關係,不過溫蒂的話,足夠能正明一二了。
哈瑞斯的臉色也隨著溫蒂的話,時而紅,時而白,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嘆蘇北,還是嘆自己,亦或是那個意氣用事的女兒。
溫蒂給格吉爾使了個眼色,一旁的管家識趣的退下了。
“蘇北會睡到明天上午十點,醒了之後,就會請醫生前來會診,都是各國最有名的神經系統專家,至於你,古盟軍首領,”溫蒂特意強調了最後五個字,“可以走了。”
“什麼?!”哈瑞斯皺著眉頭問道,“不是你答應我陪著蘇北看病,直到康復嗎?”
一旁冷豔的女人聳了聳肩,“沒錯,當初的確是需要你帶著蘇北走進溫蒂莊園的大門,不過現在你看,還有必要嗎?”
哈瑞斯看了看躺在床上安睡的蘇北,又看了看一臉志在必得的笑容的溫蒂,“你,你想做什麼?”
“我之前跟你保證過蘇北會康復,可沒說我一定把他交還給你,更何況,”溫蒂眸色一轉,眼裡更是清冷之意,“等蘇北醒了,早就不知道什麼哈瑞